“嗷呜！”（你病了，我要把你治好！）

“哈哈，我不是病了，我只是知道想开了，与其被人伤害，不如伤害别人！”

“没有人生来善良，我们刚出生时便会伤害别人，不是吗？”，顾可淡淡地说道。

“罢了，既然你执意要与我为敌，那我只好满足你的愿望。”

顾可不再留手，狂暴的攻击将豆豆压得节节败退。

“我才是支配者！你虽然具备我的部分能力，但是你阻止不了我的！”

“嗷呜呜！”（顾可！你现在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为了惩罚他们的错！因为他们错了！”

殷慕皱着眉头，不行，豆豆完全不能撼动顾可的灵魂，反而令她更加固执。

这样下去，即便豆豆死了，顾可也不会有丝毫迟疑的。

“殷慕，我们不帮忙吗？”，薛之霁面露不安，豆豆身上已经遍布伤痕，黑色的毛发上血迹斑斑。

“帮不了，恶念催善，只有豆豆能唤醒顾可，因为豆豆是她的‘恶念’，杀死豆豆，一意味着去除‘恶念’，承担罪责。

天国与地狱都是公平的，谁也无法避免。”，殷慕解释道。

司徒空听到殷慕的话，多看了他几眼，微微点头。

场上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豆豆在扛了最后一团地狱火球之后，彻底失去了站起来的力气。

顾可身上几乎没有伤口，不是因为她真得就这么强，而是豆豆的攻击几乎避开了她的身体。

顾可看了眼失去力气的豆豆，然后朝殷慕等人走来。

啪！

巨大的兽爪拦住顾可的前路。

“嗷呜…”（杀了我…）

顾可面无表情，“不会的，我不会杀你的，豆豆。等我杀了他们，你就会回来的，我们会再次成为最亲近的人！”

顾可轻而易举的抬起兽爪，法则之力在手上汇聚，小镇的路灯尽数熄灭，白光凝聚在她的指尖。

嗖！

耀眼的白光宛如流星，在顾可猛然睁大的瞳孔中，贯穿了豆豆的胸膛。

豆豆存有最后一丝力气，扑在了攻击路径上。

她知道顾可不会杀死自己，所以她要假装失去行动能力。

她知道顾可会杀死殷慕，所以她要假装没有能力阻拦。

白光被豆豆尽数拦截，殷慕看着巨大黑狼身上被贯穿的大洞，洞口处燃烧着漆黑的火焰。

“啊！啊啊啊！”，顾可突然抱住脑袋，她身上的规则之力在被扭曲，她准备强行重组规则！

豆豆硕大的眼睛最后看向殷慕，示意他拦下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