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辰握紧拳头："你以为这样就是为她好？"

"那你呢？"陆行之突然反问，"你对她的感情就这么清楚吗？"

商砚辰愣住了。

"我看得出来，你在顾虑什么。"陆行之继续说，"因为她像商悦，所以你不敢靠近。因为害怕历史重演，所以你一直在逃避。"

"你懂什么！"商砚辰厉声说。

"我确实不懂。"陆行之摇头，"但我知道，暖阳值得更好的。她值得一个敢于承认感情的人，而不是......"

"闭嘴！"商砚辰打断他，"你根本不了解她。"

"也许吧。"陆行之笑了，"但至少我敢说出来。"

商砚辰沉默了。过了很久，他才开口："明天的事......"

"我知道。"陆行之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好她。"

"不需要。"商砚辰转身离开，"那是我的责任。"

看着商砚辰的背影，陆行之轻声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病房里，叶暖阳正在给乐乐量体温。

"暖阳阿姨。"乐乐突然说，"你和陆叔叔在说什么呀？"

叶暖阳手一抖："你......看到了？"

"嗯。"乐乐点头，"我刚才在窗口，看到你们在花园里。后来舅舅也来了。"

叶暖阳有些尴尬："没什么，就是在讨论工作。"

"真的吗？"乐乐歪着头，"可是看起来不像哦。"

"怎么不像了？"

"因为陆叔叔的表情，就像电视剧里告白的场景。"乐乐天真地说，"而且舅舅的表情好可怕。"

叶暖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转移话题："好了，该睡觉了。"

"暖阳阿姨。"乐乐突然抓住她的手，"你会选择陆叔叔吗？"

"什么？"

"如果......"乐乐咬着嘴唇，"如果要选择的话。"

叶暖阳看着男孩认真的眼神，轻声说："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乐乐的声音很小，"我希望你能选择舅舅。"

叶暖阳愣住了。

"舅舅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其实很温柔的。"乐乐继续说，"而且，自从你来了之后，他笑得比以前多了。"

叶暖阳感觉心跳加速："乐乐......"

"我知道的。"乐乐认真地说，"舅舅看你的眼神，和看妈妈照片时一样温柔。"

门口传来响动，商砚辰走了进来。

"还没睡？"他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