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发问的，实验体。”良久，十一平终于开口，“你这样只会让我在一会儿后少些愧疚。”

“您……您别这样。”我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怎么二十一士姬中还有这么一位奇葩啊！

“没关系，待会你就没机会痛苦了，为了满足你最后的好奇心，我决定告诉你我的研究是什么。”

“我在探寻外界极端环境对于细胞体的生长发育是否有在不破坏细胞原本能进行的功能的基础上产生巨大状态差异的可能，从实验结论来看，这个成功率虽然不是零，但却极其趋近于零了，虽然……”

十一平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突然看到我满脸疑惑的表情，便停止了叙说：“算了，这只是对牛弹琴罢了。”

一开始，我确实是一直处于懵逼状态，他说的这些词我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却极其陌生，图书馆中有关书本的记载并没有出现这么离谱的言论，但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我却有种被骂了也只能憋着的感觉。

“确实，我不太懂这些我认知之外的东西。”我承认了自己的“无知”。

“嗯……”十一平离开座位，开始调配药剂，不到五分钟，两瓶白色试剂便被调配了出来。

“这就完了？”刚刚听他说的话时，我还感觉这段过程会非常的繁琐。

随后，十一平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大有几分“你行你上”的感觉。

“有副作用的药剂确实较难调配，但没有副作用的药剂却很简单，只是材料极难收集罢了，但看到你的九妖联坠，这点东西倒是不算什么了。”

十一平将手中的药剂抬高到视线的正上方，对准灯光晃了晃，然后用针筒吸收出一部分试剂滴在一张薄纸上，很快便产生了白色沉淀，同时薄纸也被液体均匀浸湿。

“我最近一直在这个地方，所以对外界的变化知之甚少，唉……给她们喝下去吧。”十一平将试管递给我，“记得将白色沉淀过滤掉，我先离开一会儿。”

“等等，怎么过滤？”为了严谨，我叫住了已经到达洞口的他。

“用嘴。”十一平瞟了我一眼，潇洒离去。

“呃……”我顿时无语，看了看手中的试剂，随后倒进了嘴里。

顿时感觉嘴里被什么东西充满，不敢犹豫，我抱起瑶奈便给她喂了进去。

同样的，我将过滤后的液体浇在了尹天灵的枝叶上，让她自行吸收，随后便将她们两个铺好垫子放到地上，自顾自的处理口中残留的沉淀。

“呸呸呸——”那异样的感觉令我喘不过气来，一时间我有了“药是假的”的顾虑。

过了一会儿，奈良十一平回来，看见我虚弱的倒在地上，又看了看地上的白色粉末，愣愣地问道：“你真用嘴过滤的？”

听他说这话，我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直接嗝屁。

“不是您让的么？”我同样是愣愣的回道。

“过滤的装置柜子上都有，你可真是实诚。”十一平表示从未见过我这么虎的人，“不过这样也好，可做的实验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