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张爽的霸道，她的确是这样的人，心直口快，什么事情都明着来，绝不掖着藏着。

“我只给程大业讲！”

黄菲头也不抬，看也不看张爽，用冷冰冰的声音回应道。

“轰！”

同学们听到这话，瞬间起哄八卦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教室里就像是太上老君的八卦炉被打翻了一般，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同学们本以为黄菲可能会点头答应，因为她本身就是学习委员，即便是刚才她主动起身要给程大业讲题的怪异行为，其实也还勉强能用这个身份说得过去，但是现在这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这句话一出，直接就表明了她的态度，也给同学们的八卦谈资增添了无穷无尽的遐想。

“真不知道程大业拥有什么样的魅力，竟能让两个女孩同时倒追他！”

“大业牛逼啊，他是怎么做到的！”

“卧槽还真是你大爷啊！”

“此时此刻，老夫唯有一句四字真言，心服口服！”

“程大业这特娘的是烧了什么高香！”

“今晚的瓜真够大呀，但真特么的苦啊，那是我的暗恋，我的梦中情人啊，这怎么可以呢！”

“……”

但听着这些熊熊如同烈火的八卦程大业不但没有感觉到一点暖意，反而还感觉到越来越冷。

因为那是张爽冰冷的目光。

这两个女生这明显就是杠上了啊，可自己真的很无辜啊！

他严重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误判了黄菲这丫头啊，这看上去哪里有一点像是社交恐惧的样子嘛！

是，没错！他的确是打算让她给自己讲题，而且还不止一道，但不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来讲题啊！

“程大业，你要听吗？”

张爽这时看着程大业声音也冷了下来问道。

很显然。

黄菲的行为她的确是没资格去干扰，但是程大业她可以。

她很想看看他如何选择。

程大业：“……”

这特娘的干嘛要问我呀？

当然要听，不过不是现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