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问吗？”

成防终于抬起了头，只是注视着他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那么明亮，那么温暖的眼睛。

“我不知道。”他是这样回答的，“我希望你问，又不希望你问。”

“那等你可以说了，我再问好了。”

最后还是成防败下阵来，“你为什么会那么信任我呢？仅仅是因为那个眼神吗？”

很显然，他依旧记得那个折磨了他一个夜晚的理由。

“是的，对于我来说，那已经足够了。”

胡玲铛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突然很想笑。他试探性地将手放到成防的头上，见他没有特别的反应，于是心安理得地揉了揉。

“你干嘛？”成防被他揉得脑袋左右乱晃，顶着一张吓哭小孩子的脸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胡玲铛理直气壮道，“安慰你呀！我小时候不管是难过还是生气，大人都是这么安慰我的。”

成防不说话了。

胡玲铛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下了作乱的手，“这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