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点点头：“辛苦几位了，非常感谢。”

“客气什么！”李子何走上前来，一把拉住姜鲤：“走，回去坐我的车，咱们继续喝酒。”

段曦瑶：“那我坐你的车。”

……

周道的车上。

季明昌点着了一根烟，看着前面李子何的车灯，缓缓问道：“看出什么了吗？”

“没有。在我眼里，他处处不正常，但却又处处正常。”

“这话怎么讲？”

“你会为了一个死人跑上这么远吗？一千多公里呀！关键是这个人还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连朋友都不是。”

“这是不正常的方面，还有什么？”

“一个人如果能够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平静，那么，除了老年痴呆，多半就是他有着无穷的底气——但是，你拍着自己胸脯问问自己，当你有无穷底气的时候，你还能保持平静吗？”

“一般人做不到。”

“不过我感觉他身上有一种奇特的香味，你现在在车上能闻到吗？”

“嗯，能闻到。感觉让人很舒服的那种味道。”

“不错，就是这种感觉。甚至有时候我都觉得他像一个熟透的人参果——我没吃过，但我就是这种感觉。”周道打开车窗，把手里的烟头扔出去：“我就是个小小的刑侦警官，可不懂得那么多的事儿。”

“那让你别来你还来。”

“那不是段曦瑶在那呢嘛。我找个拍马屁的机会容易么。”

“你呀，洗洗睡吧，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了。”

……

“我跟你说，我这人眼睛可毒，我就觉得姜哥是个好人，那绝对错不了。”

李子何很健谈，一张嘴说个不停。

姜鲤只能陪着，有一句没一句的打哈哈。

段曦瑶则拿着手机，不停的回信息。

罗卿音（音乐卿相）：：“怎么样？曦瑶？有什么收获？”

段曦瑶（晨曦轻语）：“很神秘。但可惜，我看不透。”

音乐卿相：“你的仪器呢？有反应吗？”

晨曦轻语：“没有，都老实着呢。”

音乐卿相：“你是全程都和他在一起的吧？”

晨曦轻语：“嗯，从怀来村一直到现在，一直在一起。”

音乐卿相：“现在可以肯定，怀来村张继革家里的闹鬼事件，一定和他有关系。但奇怪的是，御鬼之人身上都是鬼气森森，绝不可能完全逃过仪器的检索，他是怎么办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