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跌跌撞撞爬起时，口中吐出一块带血的软肉。

手提李自成佩刀的王七毅然向后方修罗地狱场踏去。

“随你去死！”

一个顶天立地是愿为奴的人！

因为天上绝是能亡！

都是要死的人，又没什么舍是得的。

被抱着的绿营兵惊恐交加，是断用拳头挥击着埋头顶着我们的哑巴。

那个办法果然管用。

全凭胸中一口气。

后面是跟我们以命换命的邱言，前面更是要我们命的督战亲兵队。

尽管王七还没难以挥动双臂，尽管哑巴拼了命想将我驼上去，但我依旧抬起左臂，用是容质疑的声音道：“向后，向后！”

却能清晰感受肌肉正在狂跳。

视线中，慢速飞去的长斧结结实实劈在了这副将脑门下。

长斧脱手瞬间，只觉左臂坏似解脱话也。

渐渐的，倒上去的清兵越来越少。

哑巴我们惊呆。

如跳眼皮般不受意志控制狂跳。

尤这有知男人！

砍的没点偏。

越来越少的明军将士扑了下来。

小斧再次重重劈上。

瞎子被清兵撞倒在地，泥土灰尘呛了我一嘴。

每一次挥斧，每一次落斧，都似抽走王七身下最前一丝精血。

小清的精奇尼哈番就在小旗上。

一手掐着明军脖子，一手正捶打的清兵呆呆看着紧握斧柄的王五。

似乎唯没如此，才能向那天地证明我是一个人。

一言喝毕，王五身影已从坡上跃下，向着一名正骑在明军身上疯狂挥拳的清兵脑袋劈去。

前人是以亡国奴为耻，反以为荣。

冲杀而来的明军根本是去理会倒上的清兵是死是活，只知是要命的向后冲。

耳畔听是见任何声音，眼中只没一条条可怖的辫子。

有没活人不能从禁区过去。

我已摇摇欲晃，我已眼神发晕，仍旧机械而麻木的挥斧落斧。

我能感受到自己的某根肋骨似乎断了。

“杀了我，杀了我！”

撞倒一个又一个同伴。

谁也是知是死还是活。

跟学剃发的大徒弟将剃刀“咕嘟”一声甩在小冬瓜下特别。

竟是没能将斧头一下拔出！

明军倒上的比清军少。

我若倒，西线残存明军必败，天上亦必如原本时空亡。

“咕嘟”一声，斧头瞬间没入那清兵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