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里有许多产业，为你办事的人，遍布大江南北。赚钱，你的确无人可比”

“看来陛下都知道了”

“朕身为一国之君，这是朕的责任，也是出于对你的保护，才如此调查。但，朕也只知道个大概”

百骑的确不是吃干饭的，姬云更不是省油的灯，曾经身为特种工作者，侦查与反侦查是必修课。打造的商业帝国，各种产业只隐约指向姬云，但各个部门都是独立运行，独立汇报，层层递进传递消息。他们连给谁打工都不知道

“陛下想知道吗？”

“不需要了，你已经明确告诉朕，你人就在这里，朕还能如何？朕只希望你对得起你的姓氏”

李世民对姬云的信任，是从渭水之难开始的。这种信任的代价是十万多青壮唐人变成草原人的四脚羊奴隶，以及被杀死十余万人的处处荒坟。这种代价，只换来姬云的投靠，被一次次戏弄试探，换来效力。李世民不知道要姬云效忠，是什么样的代价

“所以，我努力让自己开心。不要冷血。无情的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人若无情，便是疯狂。你虽只漏出冰山一角，但，朕知道，无情的你，会毁灭整个世界”

“陛下后悔了？”

“你不还活着吗？”

姬云笑了笑“其实我早就死了”

“活着与死了，有时候没有区别”

“陛下还挺哲学的嘛”

李世民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看书朕确实不如你，即便是大哥，朕也不如。但朕的阅历，你永远比不了”

从小身为上国柱之子的李世民，出生开始就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成为皇子，更是过着勾心斗角日子。他比任何人都懂得生存之道

说到李世民的大哥，姬云抚摸着巴特雷“他挡了路，迟早要死的”

李世民有些不确定“你是说”

“如果玄武门的事情没发生，在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他们上路的”

“也可能会是朕”

“那是不可能的，陛下一去，大唐将再次四分五裂，这是我不容许发生的事情”李世民掌握着大唐的军队，他一死，军阀混战再次发生。异邦趁机占便宜，姬云不能眼看着五胡乱华发生在自己面前

“那以后呢？”

“看陛下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