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了神，我躲在躯壳里猖狂地笑，看着越清不知所措地见证自己的执念变成一碰就坏的玩偶，笑得更大声了。

抱歉，我这人不经常笑，除非忍不住。

我对变态可不客气。

越清颤抖着手，妄图把他捏变形的胳膊掰回来，同时他也确定“我”就是活着的。

他把我的玩偶身躯带了回去，细心修复，端得是深情人设，连梨夏的美术大赛他都没去。

梨夏来看过他，见他的状态，眼底有些落寞，兴许是不甘心，她说：“老师，我获得了大赛亚军。”

“嗯。”越清头也不抬，依旧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老师，他只是个人偶。”梨夏不甘心，纵然自己见过，但输给了一个人偶，她是不服的，“会遇到更好的人的。”

越清呵了一声，面带嘲讽：“怎么，你是想说自己是更好的那个？”

“在我眼里，没有比笙更好的人了。”

“我和你，更是不可能的，收起你那点儿小心思，你还不配。”

“滚。”

梨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晶莹的泪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难道……”

“难道这么多天你都在骗我……”

越清很不耐烦：“我说了，滚。”

他的神色十分可怕，带着戾气整个人的人影包裹住梨夏，梨夏抹了把泪，脚步慌乱地跑了。

越清眼含深情凝望着我：“笙，你看，你才是我心中的独一无二。”

我下意识点出立契。

“你快出来吧，如果你愿意出来，我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