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每个人都有极限，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除了郑吒，他是真的不一样，但是除了郑吒，就算是吴杰，也会有极限的。大概吧。”

“能把我同样逼到极限，赵缀空，你已经足以自豪了。”

赵樱空仍旧是那一幅连衣角都未破损的模样，耗尽了所有力量的赵缀空则是连调动一个细胞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心灵之光都耗光的赵缀空只能死死的瞪着赵樱空，眼中满是不甘。

“放心吧，我没作弊，我和你一样，只用了自身的力量。肉身，能量，还有心灵之光。”

“之所以你连伤到我都做不到，就是因为我的心灵之光。我在体内挖掘出了巫的基因，这个是大圣刚刚传音告诉我的，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个基因的名字是【巫】，但是我发现这个基因真的好好用啊，所以就稍微的加强了一下。”

“其实，我应该是最接近当初空计划基因源头，初代轮回者，赵家刺客赵空之人。我也把我的心灵之光注入了基因，或者说，我的心灵之光本身就应该和我自身结合。”

“心灵之光四大属性，你是空间，中洲队大部分人都是能量，少数是空间。吴杰好像什么都有，楚轩我不知道，王侠和霸王好像也是啥都带点，但肯定没吴杰那么多。郑吒.这个没人看得懂，虽然他自己说自己的心灵之光是能量系的，但包括吴杰和复吒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他在放屁。”

“而我，我是除了那俩特异种外，中洲队，截止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纯正的，只涉及到物质领域的心灵之光。物质系心灵之光最为罕见，但正常情况下也是最强大的，应该吧，最起码大圣是这么说的他一个先天金仙应该不至于说错”

赵樱空的手在她的衣服上轻轻划过，明明只是普通布料制成的衣裙，却有着超越至尊神甲的防御力。赵缀空看到了更多的东西，这是赵樱空主动展露出来的，那就是在她的衣物和身躯上都覆盖着一层特殊的光芒。

“衣服仍旧是普通的衣服，但我并非曾经的我。”

“在轮回盘中，我渡过了完整的一生。自从我得知了我只是你们那个沟槽计划的一枚棋子，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是谁.”

“虽然你们的那个计划确实很天才，但对我来说，太沟槽的了。呵呵，一个用精神力和人格碎片硬生生捏出来的第二人格，或者说另一个独立灵魂？你们自己说过，空计划下诞生的你们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人一样，空.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和我比起来，你们已经很好了啊？”

赵樱空快步走到赵缀空的身前，死死的盯住了他的眼睛，说出了不止一次和中洲队其他人吐槽过的内容：“你们还有兄弟姐妹，还有可能不是很愉快但最起码足够充实的人生，甚至还有着亲情异变的爱情之类的玩意我呢？我连记忆都是假的啊，你们好歹还是用DNA编纂出来的，还有着独立的名字，我呢，我才是真正的空计划产物，我才是凭空出现的人啊！”

“老娘——甚至连名字都不是自己的！”

一脚踹在赵缀空的胸口，完全不收束的怪力在把赵缀空踢飞的同时还在赵缀空的胸口留下了一个大洞。看着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赵缀空，赵樱空丝毫不留情的走向了赵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