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朴宝娥慌忙拒绝。

“拿着！”吕小岽以命令的语气说道，“如果碰到有人拦你，你就给他小费！”

“哦，好的。”朴宝娥低着头道。

“去吧。”

朴宝娥走后，吕小岽带着柳恩兮，漫无目的地瞎转悠。

“恩兮，你非得把脸弄成这样吗？”

“嗯。——有好多坏人。”

“你需要家人的保护呀！”吕小岽叹道。

“我没有家人。——我的家人也保护不了我。”

真是个可怜的娃！

他给可怜娃买了杯奶茶，又问：“到南新罗以后怎么生活……你想过了吗？”

“想过，跟他们一起打工。”

“你这个年纪，应该上学的呀。”

柳恩兮陷入了沉默。

“可惜，我帮不了你什么。”吕小岽再次感叹道。

“你对朴宝娥……挺好的。”柳恩兮突然提起了这个。

“哦，”吕小岽一愣，“人家帮了我，我对她好一些，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嗯。”沉默了一会儿，柳恩兮又说，“你对你的那个姐姐和情人，也很好。”

“当然了，因为她是我的姐姐和情人嘛。”吕小岽微笑道。

“是因为她们长得漂亮吗？”

不禁有些尴尬，吕小岽戳了戳柳恩兮的脑门，道：“别瞎说！这是因为她们对我好，所以我当然也要对她们好喽。这叫有恩报恩，知恩图报，是哥哥我一贯的优良品质！——对了，以后喊我哥哥！”

“欧巴。”柳恩兮微笑着喊了一声。

“说汉语，真是的。”吕小岽小埋怨。

“哥哥。”

“不错！”吕小岽高兴地摸了摸妹妹的头发——有点发黄啊，营养差了点。

要真是妹妹就好了！他想，咱家三代单传，家中独苗，说的就是他呀！小时候，他还幻想过能有个妹妹陪着他一起玩呢。

“现在，有啥好玩儿的呢……要不，我带你去看演出？”

“好啊。”

然而，这个计划不得不取消了。

因为郑老五、汪公子一帮人玩完了水，下一步正是要去剧院看演出。

吕小岽不想跟他们打照面。

于是，他带着柳恩兮回到了五层的客房，同在一起的，还有撤回来休息的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