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弦发丝凌乱无序的粘在身上，红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玉真，沉默了半响，胸腔发闷堵得很，极力想控制，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掉落了下来。

微微垂眸哑声应道：“嗯，来了就好———”

清凡看他这样也真是恨铁不成钢，心下又疼痛不忍，毕竟是和自己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徒儿。

扯了扯玉真的袖子，用眼神暗示他，希望他说句话。

玉真真的不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这叫他说什么？

只能放柔了语气安慰道：“你吃过晚饭了吗？”

“要不要吃点东西？”

蒋清弦抬起头，眼眶红红带着血丝，脸色苍白，泪珠挂在脸上，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哽咽的说：“没有，四长老可以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再走吗？”

“也许是最后一顿饭了，能在留一会嚒..........”

玉真看他这样也不忍拒绝，也许今日之后世上再也没有蒋清弦这个人了..........

玉真还是留了下来，让守门的弟子将蒋清弦的铁链解开，和清凡一起陪着蒋清弦吃了一顿饭。

临走的时候蒋清弦红着眼和玉真道了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的伫立在原地，轻轻的说了一句：“玉真我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