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

“师傅？”

……

“你是人吗？你是怎么形成的？”

……

回答她的都是沉默，甚至都没看她一眼，熟练的打完一套动作后，又从头开始，仿佛不知疲倦。

夏思语也明白了，这不是人，而是一套动作的缩影，就像那网上是视屏教学一样，只不过这个更加先进，空中成像技术吗，也不知道能不能摸到，她也不敢上手，怕把人摸消散了，等她先学会的，都学会了再上手。

收敛心神，夏思语认真看着人影的动作，争取把每一个动作都记在脑海中，两个一教一学，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早晨。

她出空间的时候，曦曦也正好睁眼，夏思语瞬间屏息，眨眨眼与曦曦对视。

是刚醒吗？

还是醒了一会儿了？

看到自己突然出现吗？

怎么办？

“妈妈。”曦曦软糯的声音响起。

夏思语的轻声回答，“嗯。”

“起床了。”

夏思语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憋死她了，还好还好，应该没看到。

夏思语捏捏她的小脸，“好，你是不也该起了，我们比赛看谁穿衣服快好不好。”

曦曦马上爬起来，“我是最快的。”

在夏思语有意的放水下，曦曦很快自己穿好衣服，咚咚咚跑出去找姥姥去了。

夏思语收拾好出去的时候故意把头发放下来，遮住半张脸，但还是被夏母发现了端倪。

“你这脸？”夏母一脸纠结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总感觉不太对。

夏思语故作轻松地说：“昨天敷了一个面膜，还挺好用，你要不要，我今天晚上给你也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