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钰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师尊，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这很正常。

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受伤，就放弃去爱别人。只有勇敢地去付出真心，才有可能收获真正的幸福。”

凤羽苦笑一声说道“或许吧，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巫钰闻言，心中一痛，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凤羽。月光下，凤羽的脸颊泛着淡淡的光泽，眉眼间满是哀伤。

巫钰突然有些心疼眼前这个美丽又脆弱的女子，他想要保护她，想要给她幸福。可是，他知道，凤羽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感动的人。

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师尊，不管怎样，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遇到了那个值得你付出真心的人，请一定要告诉我。我会祝福你们，也会一直守护着你们。”

凤羽闻言，心中一暖，她抬起头看着巫钰，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轻声说道“谢谢你，巫钰。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的人。但是，我……我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做。”

巫钰微微一笑说道“师尊，您值得。您教会了我很多东西，让我变得更加成熟懂事。能够成为您的弟子，是我最大的幸运。所以，请不要再拒绝我的好意，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

凤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巫钰。她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情绪正在心中涌动，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她才开口道“巫钰，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分不清楚，我对你的感情究竟是师徒之情还是男女之情。”

巫钰笑了笑说道“师尊，无论是哪一种感情，都是最真挚的。只要能够陪在您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凤羽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如果我们在一起，世人会怎么看我们？我们的身份地位，注定是一段孽缘。”

巫钰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我不在乎世人怎么看我们，我只想和您在一起。只要能够陪在您身边，哪怕只有一天，我也心满意足了。”

凤羽终是沉沦于此，她想放纵放纵一下自己，四千多年前，她在等一个人，两千年前她被迫必须等一个人，如今已经是两千年后了，有的时候她真想放开旧时恩怨。

凤羽突然伸手抱住了巫钰，她低声呢喃道“巫钰，对不起。我……我也许不能给你想要的未来。但是，请让我任性一次吧。”

巫钰闻言，心中一颤，他紧紧地拖住凤羽，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尊，没关系，我不在乎什么未来。只要能够陪在您身边，哪怕只有一天，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