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韵摇摇头“可是，您有没有想过，他们并不是牺牲品，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也有自己的情感和思想。您这样对待他们，难道不会感到愧疚吗？”

“愧疚？寡人为什么要愧疚？祭眠和凤羽，不过是两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寡人根本不需要为他们感到愧疚！”嬴政说道。

灵韵无奈地摇摇头“陛下，您已经无药可救了，我无话可说。”说罢，转身离去。

嬴政看着灵韵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错的，但他并不后悔。在他的心中，只有天下才是最重要的。为了天下，他可以牺牲一切。

“阿政，我不想死……”凤羽抓住他的手“我好怕黑……”

嬴政心中一痛，紧紧地握住凤羽的手“别怕，有我在。”

“阿政……”凤羽的声音渐渐微弱。

嬴政心中焦急万分，连忙喊来医师“快看看她怎么样了！”

医师摇摇头“陛下，凤夫人她本就受了重伤，加上气血两亏，已经无力回天了。”

嬴政愣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紧紧地抱着凤羽，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凤羽突然吐了一口血“我本以为我大仇已报，可以解脱了，没想到我还要背负弑帝的罪名，我……”凤羽突然笑了“或许是我想多了……罢了，我放过你了！”

嬴政看着凤羽，心中充满了悔恨。他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杀祭眠，恨自己为什么要改写历史，恨自己为什么要让凤羽承受这一切。他紧紧地抱着凤羽，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阿政，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怪自己没能保护好祭眠，没能保护好妖族……”凤羽说道。

嬴政摇摇头“不是你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杀祭眠，如果我没有篡改历史，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

凤羽笑了“或许吧，但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阿政，答应我，好好活下去。”

嬴政点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会好好活下去的。”

凤羽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不断地从她的口中涌出。她看着嬴政，眼中充满了不舍和眷恋。

嬴政紧紧地抱着凤羽，泪水不停地流下来。他知道，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想要把她留在身边。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阿政，若有来世……我想和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凤羽的声音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