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阁楼后，柳不齐并没有在一楼看见人影，凭她的听觉和系统地图，她当然知道人在楼上。不过没有主人家的允许，她也不好直接上楼。

“上来吧，我在二楼。”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柳不齐依言上了楼。

“倒是个有灵性的女娃娃。”

老人坐在窗边，阳光透过镂空木窗的缝隙照在老人手里的书卷上。颜雅转过头看向楼梯口的柳不齐说道。

“颜先生好，晚辈名叫柳不齐。”

柳不齐朝着颜雅作了一揖，随后自我介绍道。

“过来吧，介绍信我看了，但我现在人老了，没精力收徒了。”

柳不齐脚步一顿，那还过去干嘛？

“唐老头子说你就是想学学书法，而不是读圣贤书，教人写字的时间我还是有的。”

柳不齐面色一喜，刚准备道谢。

“别急，我也是有要求的。你送来的墨我收下了，就当是收了你的礼，但我不收你这个徒。我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