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长廊尽头，灯光昏暗而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陈晴儿和赵慕孙坐在长椅的两端，中间隔着一小段距离，似乎都在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说什么话。

这医生从病房内走出，摘下口罩，面色凝重：“陈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您的父亲……没能抢救过来。”

医生的声音低沉而沉重，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样敲击在陈晴儿的心上。

陈晴儿眼神空洞，声音颤抖着说：“啊……没了。”接着缓过神：“医生，您辛苦了。”

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容里藏着太多的苦涩和无奈。

陈晴儿和赵慕孙坐在长椅的两端，中间隔着一小段距离，似乎都在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接下来要说的话。

陈晴儿低着头呆了一会，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不是说祸害1万年，为什么他这么早就走了。”

她说到这里，嘴角微微颤动，但随即又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泪水滑落。

赵慕孙眉头紧锁，目光中透露出关切与同情：“晴儿，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这对你来说，一定是个很大的打击。”

他轻轻叹了口气，试图靠近陈晴儿一些，但又怕自己的举动会尴尬。

陈晴儿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释然：“其实，我并没有太多的悲伤。这么多年来，我早已习惯了远离他，甚至可以说是庆幸。这样的父亲，只是让我觉得自己很可怜。”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哀伤，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后的平静。

赵慕孙目光温柔地看向陈晴儿，语气坚定：“晴儿，我一直想说，我并不认为你是可怜的。每个人的出生和成长环境都是无法选择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要被这些过去所定义。”

陈晴儿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可是，赵慕孙，我的童年充满了家暴和痛苦，这难道还不算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