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光的问话转折得有点太快，也太大了，李俶阳卡壳了一会，才顺口应和着。

“哦！那么你们的关系是很好喽！你有没有一种感觉，你们李总不戴面具和戴面具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杨文光这几年跟李大山接触过好几次，因为有业务上的往来，两个人还同桌喝过酒。

但是当初在救杰克的时候，那个以一敌四的李大山，和后来杨文光见到的这个李大山，他有一种预感，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杨文光越来越坚信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李俶阳突然间哑口无言，短时间之内好像想说什么，又怕说错什么似的，显得很犹豫的样子。

“没事！如果你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我没有问好了！”

杨文光顺手又拿起笔记本，他也不想为难李俶阳，毕竟他是一个职业操守过硬的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心里有底。这也是杨文光对李俶阳最满意的一个地方。

“杨总，我知道您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但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告诉您！”

李俶阳一阵犹豫过后，很肯定的告诉杨文光。

“嗯……”

杨文光刚要打开的笔记本，突然又被合上。他总觉得当年救了他们的那个李大山，背后一定有什么故事。而且他有一种预感，这个人不简单！

“我只能告诉您，当年救你们的不是李总本人！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能说了。”

接着李俶阳再一次补充说了这么一句，或许他也不想让杨文光失望，在他认为合理的范围内，他还是很想告诉杨文光一些东西的。

“好的！要不然我这么问你吧！如果你觉得能回答的话，能说什么，就说什么。”

杨文光改变方式，他也想知道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李俶阳点了点头！

其实从感情上来说，李俶阳有很多事情是很想告诉杨文光的。如果不是违背一些职业操守的问题，这个时候他觉得说点什么给杨文光听，也不是不可以的。

“你们的陆一凡，陆总……”

“嗯……”

刚提到陆一凡的名字，李俶阳感觉整个人都有些震惊一样，下意识的头往后看。

这些细微的动作，全被杨文光看在眼里。他已经察觉其中的一些门道，基本上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