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整夜亮着灯，坐在床上，恐惧那双眼睛再次出现。

金木也在张明杰的屋里躲了一整夜，直至天将破晓，才找机会溜走。

张明杰被金木的恶作剧吓得不轻，一夜未眠，次日清晨起床时，显得十分憔悴。

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熊猫般的黑眼圈，张明杰用力摇头，仍觉头晕沉沉，仿佛全身无力。

更糟糕的是，他总感觉背后有东西跟着，几乎不敢闭眼，一闭眼便浮现出昨晚那恐怖的眼神，令他浑身颤抖。

倒了杯水，张明杰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唉，今天怕是不能去上班了，还是去看看医生吧。”张明杰向公司请假，随即前往医院就诊。

医生观察了张明杰的状态，让他填写了一份表格，然后给出了评估。

“这位先生，我看你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对劲，这里主要治疗内科疾病，对你的症状可能帮助不大，我建议你去精神科咨询。”一听提到精神科，张明杰立刻蹦起来，怒视着医生。

“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暗示我有精神病？我看你才有问题呢！你太不负责任了，我来你们医院看病，你却让我去看精神科！”

医生无奈地摇头，见张明杰情绪激动，也无法继续对话，只能等他冷静下来再说。“先生，并非我要冒犯，只是根据你的状况，精神科或许能提供更好的帮助。你的身体器官没有异常，我找不到病因。”张明杰依然坚决反对：“我不去精神科，为什么要去看精神科？我没精神病，我很正常，别在这里糊弄我，你们这简直就是黑心医院！”

骂完医生，张明杰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看着张明杰离去的背影，医生又无奈地摇头：“哎，为什么精神病人总觉得自己没问题呢？他的状态明显不正常，种种迹象都显示他的确精神上有问题。”“算了，既然他不愿面对，那就等他自己愿意接受现实时再来吧，但那时可能已经来不及了。”张明杰回家的路上心神不宁，无法集中注意力，几次差点踩进路边的坑里。

他脑海里反复出现昨晚的那双眼睛，越想越觉得和杨涵的宠物相似。“我觉得这件事很奇怪，门明明锁得好好的，怎么会有东西进来呢？一定是杨涵的宠物捣乱，不行，我得找个高人来看看，这宠物太诡异了。”张明杰这几日不在公司，杨涵也松了口气，不必再做那些无谓的工作。

但这事并未因此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尽管张明杰没在公司，但员工们对他们的事充满好奇，八卦之心难以抑制。

“喂，你们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张经理会出现在酒店？”

“这还真不好说，毕竟当时我们都喝多了，而且具体情况不清楚，只能凭空想象。”“但我猜肯定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否则张经理怎么会突然对杨涵的态度大变，肯定是杨涵晚上做了什么让张经理生气了。”还有一些平时与杨涵关系不佳的人在背后说她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