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在占据优势的情况下，他们的人还是死了，那些试验品无一例外都被地脉能量吞噬。

有的时候，他真想掰开萧梓夜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当然，还有他的裤衩子，为什么能掏出那么多的东西。

“实验继续下去，”女皇没有说终止实验，相反，她还让皮耶罗把实验继续完成。

萧梓夜已经有了反骨，在他没有彻底和至冬决裂之前，能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女皇陛下，”皮耶罗抬起头，看着神座上的冰之女皇，沉声道“商人想和少女彻底站在对立面。”

冰之女皇明显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和少女站在对立面？

他脑子是进水了吗，之前还因为少女和自己翻脸，现在又想和少女分开。

他是不是脑干被挖了？

“女皇陛下，属下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昨天他来找我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决绝，想必，这话应该是真的，他真的想和少女分开了。”

听到皮耶罗说的这话，冰之女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开始思考了起来。

没道理啊，萧梓夜怎么想和哥伦比娅分开了，这不应该啊。

虽然自己早就默许了，而且经过这几年的暗中撮合，他们俩就差没有把心脏献给对方了。

怎么转变的这么快？这里面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吗？

“说说你的判断，”女皇缓缓说道。

她现在搞不清楚萧梓夜到底想做什么了。

皮耶罗略微思索了一番，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女皇陛下，哥伦比娅是仙灵，而仙灵是不能和他在一起的，萧梓夜这么做，有没有可能是在保护她？”

仙灵带有诅咒，除非他想看到哥伦比娅变成野外那种飘荡的仙灵。

“不太可能，”女皇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

那天，萧梓夜带哥伦比娅离开的时候脸上虽然也有担忧，但还不至于到分开的地步。

这里面肯定有一个秘密。

“先跟随他的想法，”女皇看向一旁，道“一个月后，通告至冬，原第七十七席执行官，代号商人的萧梓夜盗窃机密文件，已经逃出至冬。”

冰之女皇没有拒绝萧梓夜想和哥伦比娅站在对立面的想法。

她倒是好奇，萧梓夜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皮耶罗点了点头，盗窃机密文件，这个罪责足够让萧梓夜和愚人众站在对立面了。

而且也没说是什么机密文件，到时候外界肯定也很好奇，如果可能的话，他们会开始搜捕萧梓夜，想从他身上得到那份压根不存在的机密文件。

“女皇陛下，那属于商人的愚人众，怎么处理？”

“名义上归在你的手下吧，”女皇想了想，嘱咐道“他的东西一样别动，毕竟我们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说罢，冰之女皇收回了目光。

现在下棋的人，有九个了。

他已经不再是棋子，而是翻身成了下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