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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之后，所有参加实验的人都一副失了魂的样子靠着驾驶舱外壁坐在地上，双眼无神，脸色苍白。

就连杨辉此时都蹲在地上不断地晃着脑袋，表情扭曲，非常难受。

“失败了。”伊奥利亚·休亨贝格遗憾地摇了摇头，“艾薇拉，马上让医务人员入场，检查他们的精神状态，有问题的立刻送到治疗室去。”

“是，伊奥利亚博士。”艾薇拉也很着急，赶紧联系了医务人员入场，下面的一万人全都是普罗米斯要塞的精英，任何一个人出现问题都是巨大的损失，马虎不得。

“博士，失败的原因找到了吗？”安排好了一切，艾薇拉才问伊奥利亚·休亨贝格。

“你看这里。”伊奥利亚调出一份数据，脸上也有些自责，“因为昨天的人数太少，只有不到十个人，所以精神波的消耗提升也不大，而且分组数据太少，对比少了，我们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什么问题？”

“有了三组数据的对比，veda计算的结果，【联动系统】的精神波消耗，是根据联动人数的增加呈指数级增加的！”

“什么！？这！指数级！？”

“嗯，是的，这个指数很小，所以不太明显，但突然大增……是我们太心急了，直接跳过了数量的递增，直接开始万人级别的实验，才导致了这次的失败。”这也是伊奥利亚·休亨贝格自责的地方，他也太心急了，又看到了普罗米斯要塞带来的奇迹，一时间忘记了科学家的严谨态度，没有稳步进行实验。

“这是我的失误，伊奥利亚博士，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

“好了，艾薇拉，这种官方话没必要在这里说。”伊奥利亚摆了摆手，打断艾薇拉揽责任，“下面任何一个人出了事，别说是你了，就连我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而且他们都是自愿参加实验的，一开始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会怪你的，所以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做好科研工作者的本职工作，坚守我们该有严谨的态度，戒骄戒躁。”

“博士……”

“艾薇拉，伱刚来，可能体会不到这些。”伊奥利亚·休亨贝格看着下方走动人员，一名又一名成员被医务人员搀扶着，或者躺在担架上离开了试验场，面露自责，“来到这里的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相互扶持，相互照顾，在这里，没有什么奖项，也没有什么名声，更没有所谓的奖金，作为普罗米斯要塞的成员，我们不像他们一样危险地前往战场的第一线，研究所……就是我们的战场，为他们提供更强的战力，更多的生存机会，为了防止他们回来的时候……不会少了某个人的身影而奋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