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龙微妙的躲开了沈千檀的视线，如果他是人形的话，估计还会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吧。

沈千檀的表情有些难看，周身的灵力也开始剧烈的波动起来，就像他此刻极为不平静的心情一般。

龙渊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沈千檀的眼前，他的神情有些慌张，“千檀，平复你的情绪，让你的灵力稳定下来，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的糟糕。”

沈千檀的眼睛有些酸涩，指尖死死的扣在掌心，“你又要骗我吗？我不相信你，你一直都在骗我。”

龙渊想要拍一拍沈千檀的脊背，帮助他平复心情，安抚他的情绪，可是在伸出手的一瞬间，脑海闪过许多的画面，他愣住了，最终还是颤抖着身体收回了双手。

“我没有骗你，有些事情我不能说，等你完成了所有的任务，我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好吗？”

沈千檀的眼中充斥着怀疑的情绪，信任关系建立起来是非常的艰难的，可是破坏掉它，也许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龙渊立马举起了右手，比划出发誓的姿势，“天道作证，我向你发誓，如果我没有做到，必定深受五雷轰顶的惩罚。”

沈千檀低下头，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这一次是我赢了，谁让你每一次都敷衍我，等任务结束后，你就别想再逃过去了。］

沈千檀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睛，仿佛是要将因为委屈而流下的的眼泪给擦拭干净，再次抬起头来，又是阳光明媚的表情。

“最后一次，以后不要骗我了，你可以告诉我不能说，但是绝对不可以敷衍我，冷暴力是不可取的。”

龙渊好不容易才哄好了小祖宗，赶忙点头应承了下来。

沈千檀看向飞在半空中的小黑龙，“镜，他们都是没有没有自我意识的吗？”

小黑龙看了一眼龙渊，小心翼翼的降下了高度，盘旋在龙渊的肩膀上，冰冷的装饰物让他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没有的。”

沈千檀的表情有些落寞，他一直以来当做好友的位面人物，原来都只是一串冷冰的数据，甚至是连自我意识都没有的固定的数据，多可悲啊！

“我还没有说完啊——”

沈千檀的眼中微弱的闪着亮光，期待着小黑龙给他一个可以承受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