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二百九十五章:入席(2 / 2)

作品:《月老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秘笈留在礼宾馆了,我让月老过去,他总是不愿意,我怕他中途变卦,就选择从侧路进来,这样比较容易及时安排他离开,结果也没啥鸟用。”咪咪嘟嘟囔囔的解释。

王尧听了耸耸肩膀,心道今晚不如你意的事恐怕还远不止这一条。

咪虎听了咪咪的话并未多说,而是领着大家到了独立宴会厅,推开厚重的玻璃门进去,里面豁然是一个张灯结彩的大厅,叫王尧吃惊的倒不是宴会厅的规模,而是宴会厅那缀满了豪华吊灯的顶部。

那里全部是透明的,能看得到清澈的湖水,在灯光的映照下,一条条各色游鱼在宴会厅顶上游来游去,特别是有些大鱼竟有大半个宴会厅那般巨大,看着它们怡然游过,叫人不自觉地便沉迷其中。

这时,有舒族服务生过来打开了独立宴会厅的大门,开始在门前铺上红地毯,没多久便将宴会厅门前大路以及两边近百米的范围全部铺满了,然后又在门前布置了一个迎宾台。

王尧看见一个和尚拿着个本子跑去迎宾台后面傻乎乎地笔直站在那里。

宴会厅里,花枝招展的老鼠们开始送上餐前水果、饮料、酒水之类,王尧发现,这舒族宴会厅的格式却是和人界、仙界都不太一样,这里居然是按照分餐的形式就座的。

以宴会厅的中央为界,两边隔着一道宽约五六米的走道,相向依次摆放着一个个恍若茶几似的餐台,每边都摆了七八十个,各个餐台相对独立,周围留有不小的活动空间,并不连在一起。

宴会厅北边走道尽头,有一座较高的台子,那里估计就是宴会厅的主位了,台子上并列摆放着三个餐台,餐台正对着宴会厅大门。

王尧看见咪咪直接坐到了那三个餐台中靠右手的台子后面,他心中不禁疑惑,咪咪难道还不是这次晚宴的正主?

安顿好了咪咪,咪虎引着王尧去到了西边最后一排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餐台后就座。

“不好意思,需要隐瞒上仙身份,只能请你来随从席屈就了。”咪虎向王尧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这样挺好。”王尧对自己的位置确实满意,既不显眼,又可以观察到整个宴会厅,极为方便。

“再有一个小时,等所有宾客到齐,上菜的时候,冥鬼那边就可以动手了。”咪虎小声提醒。

王尧闻言点了点头。

咪虎看着王尧,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间只听宴会厅门前迎宾台那儿的和尚大声叫唤了起来。

“欢迎舒族外交部圣域局局长苟友伦!舒族外交部圣域局东川司司长林三德!舒族外交部圣域局近西司司长郑名儒!……”

却是舒族外交部一帮领导联袂到来,咪虎赶紧和王尧告辞,前去招呼客人了。

这边外交部的几位刚到,紧接着舒族国防部等等其他部门又有客人相继到来,咪虎在宴会厅门前一一相迎,寒暄问好,忙得不亦乐乎。

咪咪估计是因为身子太重,看着客人到来,他只是坐在餐台后面,并未起身,这些舒族官员进了宴会厅,反倒是主动过去与他招呼之后,方才被宴会厅的侍应或是茂族的和尚领着到各自的餐台后面就座。

头一波舒族各部门官员到了不久,就听大门前的和尚一声尖叫,“欢迎腾焰族驻舒族大使高尚先生!”

王尧只见一位身着火红色长袍的精瘦男子,顶着个棱角分明的秃头自宴会厅大门进来,咪虎陪着他一路有说有笑,将他引到了咪咪的餐台前。

看着咪咪坐在那里与腾焰族的大使笑着寒暄,王尧心下不禁暗忖,这腾焰族的高尚与咪咪身份难道有什么差别?两位都是大使,咪咪竟能端着架子倨傲接待?

难道说那腾焰族在妖界并不是什么强势族群?他是知道腾焰族已经加入了族群联盟的,现在看腾焰族大使也没有什么嚣张气焰,不禁心下略松。

随着腾焰族大使到来,各族驻舒族大使便开始络绎不绝地抵达,咪虎也变得更加忙碌,几乎每位大使他都得亲自陪着去见咪咪。

这独立宴会厅从大门到主餐台,虽是一条笔直通道,但也有好几百米,大家到了这等场合,个个自重身份,什么速度术法当然是不能拿出来献丑的,都要迈着俨然的步伐缓缓而行。

所以往往是,这边咪虎还没陪着大使走到咪咪身前,背后大门那儿又传来了新的叫唤,每到这个时候,王尧就能看出这些族群相互之间的区别来了。

有的族群大使,尽管背后有新的大使驾到,但咪虎依旧要陪着他走到咪咪面前,然后才告辞匆匆赶回,有的大使,咪虎却是在半路听得背后叫声,就立马向他示意了一下咪咪的所在,便舍了他即刻折回。

这一切在王尧眼前反复上演,尽管宾主双方无一不是那种笑意盎然,相逢恨晚的模样,但各族群之间的实力对比却尽在这不知不觉中表露无遗。

“欢迎猢族驻舒族大使田思飞!”

王尧发现随着这一声叫唤响起,宴会厅里已经到达的宾客,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的,一时间目光统统转向了大门前,而一直端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咪咪也终于艰难地站起身来。

正陪同一位大使走向咪咪的咪虎,立刻与身边大使一起双双脸上堆起笑容,转身向着大门前迎去。

王尧注目观瞧,却见那田思飞外表看上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模样,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灰色西服,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只见他笑着走进宴会厅,眼睛仿佛不经意地扫视了一圈,坐在角落里的王尧便感觉自己像是被他瞬间锁定了似的,顿时身体一紧,直到这家伙的视线离开许久,方才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