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炼神巅峰的大宗师，已经隐约感觉到，陆原此时的境界，看似与他仿佛，却仍有一线之差，这一线名为炼虚。

“我确实还有一招，只是一旦用处，却不知是祸是福。”陆原坦白道。

陆原的炼虚之道，名为“灵飞”，与万物同呼吸，与天地共韵律，一招使出，驾驭天地万物，有毁天灭地之能！

他和九如又非生死之地，是以当然不会用出这一招。

“今日方知山外有山，纯阳铁盒这事，和尚就不参和了。”

九如正欲离开，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说道：“若是遇上那个老色鬼，给和尚狠狠揍他一顿。”

陆原朝他摆摆手，表示明白。

九如几个纵身，消失在大街之上，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真乃妙人！”陆原叹了一声道。

怪不得原着里梁萧那样偏激的性格，也愿意听九如论道，此人一身佛法武功，当属当世一流。

陆原重新坐下，正要继续饮酒，却看到对面楚羽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他不以为意。

在常人眼里，他与九如论道，其展露出的武功，确实与仙佛无异。

在无法破碎虚空的低等世界，武道大宗师已经是一界武道的天花板，可以击败，杀之却难。

如此想来，原着里的梁萧当真是天命主角，人间异类，其创出的“周流六虚功”法用万物。

生生在炼神大宗师之上，开辟了炼虚层次的陆地神仙境。

炼虚层次，和普通武者简直不是一个次元。

看一看沧海世界万归藏的手段，练成梁萧所创的“周流六虚功”以后，其武功神通纵横天下无敌手。

最后，与其说他是败在了陆渐手上，不如说他是败在此方世界手上，以人力驾驭天地诸般大能，终有时尽。

神通不及天数，这大概就是低武世界的悲哀。

同样是炼虚层次，脱胎于妙乐灵飞经的“灵飞”之道就要温和的多。

只是“灵飞”状态需要主动激发，否则平时表现也就和炼神巅峰的大宗师相当。

……

“咦？”陆原大手往腰间一探，突然发现自己随身佩戴的那块“罗刹牌”，居然不翼而飞了。

“什么时候？”陆原略一思索，便发现端倪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