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顾昭选择坦白。

她把空间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陆怀安，陆怀安有些恍然，说起了母亲离开前的发生的事情。

“那一年似乎没有秋天，炎热的夏天过后，便是寒冷的冬天，来的又急又早，从那时候起，母亲就开始变得虚弱。”

“到了第二年夏天，温度竟还不曾回升，甚至越来越冷，我便问母亲，这样的日子要挨到什么时候？”

“母亲回答：快结束了。”

“后来，母亲就消失了，而那场漫长的冬日，也莫名其妙地结束。”

陆怀安垂眼：“想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天道还在空间里吗？如果在的话，我想进空间问问它。”

顾昭正想说它已经走了，却不想下一秒两人身形一闪，进了空间。

且进空间的位置似乎确定好，随即落在了灵泉旁的草地上，差点就要掉进泉水里。

顾昭愕然：“我没有要进空间啊，怎么会......”

陆怀安拧眉，沉声道：“刚刚是我说过想进空间......”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都不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候七只小葫芦从草地里冒了出来。

七娃想了想：“主人，我能感觉到，在您和男主人互相加油后，生气从男主人的身体流入空间，同主人的生气互相融合。”

“也就是说，主人和男主人性命相连，所以空间同时认两人为主。”

七只小葫芦异口同声：“我们好像真的多了一个男主人涅。”

听到他们这么说，顾昭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了下，果然感觉到空间对陆怀安开放了权限。

下一刻，手臂一痛。

顾昭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的手臂。

没有任何伤痕，那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