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薄很薄，似乎稍微一用力就散了。

鲁玲玲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东西，她曾经看到过。

“师傅？！”

“你现在再看，花的颜色是不是亮了很多？”

鲁玲玲点头。

“隔着脏东西看花，那感觉肯定不一样了。记住这种感觉，下次碰到了就知道了。”

“嗯嗯！”

……

师徒俩又去了洗手间。

这一次，鲁玲玲学着阮瑶瑶的样子，便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都用手去“抹一抹”。

当然了，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她在“擦灰”，事实上，她是将灵气聚集于指尖，确定上面是不是真的沾了脏东西。

这一“抹”，果然，被鲁玲玲“擦”掉了一大把雾蒙蒙的东西，比花上面的稍微浓一些，量也要大一些。

鲁玲玲随手就把它净化了。

“师傅，脏东西好像钻进下道了。”

经过鲁玲玲不辞辛苦的净化，整个洗生间都明亮了许多，但奇怪的是，有一个地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阮瑶瑶也看到了，立马问旁边的工作人唢，这个下水道通往哪里。

“在后面。”

二人奔到了咖啡厅的后面。

前面是街，后面是山。

街道的这面光鲜亮丽，后面因为是山，就留出了一条不怎么宽敞的弄道，用来排水或者堆放杂物。

咖啡厅也免不了俗，堆了一些东西。

师徒二人十分默契地盯上了那个通向地底下的下水道。

“不太可能吧？这个下水道很窄的，就是普通的排水沟，人根本不可能钻进去……”

“谁说人才能钻？也可能是别的东西。”

一开始只是怀疑，那么到了这一刻，阮瑶瑶已经确定了，还真有可能是那种东西。

只是……

她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快就会有那种东西，她一直以为它们是“外来者”，没那么快呢。

阮瑶瑶让人拿了一张纸过来，折了一张千纸鹤。

指尖在上面一点，只有两根手指大的千纸鹤就像有了生命力一般，一扇翅膀，就钻进了臭哄哄的下水道当中。

阮瑶瑶一开始还以为千纸鹤需要追踪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几句话的功夫，它又回来了，还冲阮瑶瑶点了点头，然后化成灰烬，消散在了空气里。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