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不要着急。”收银员两只手忙着，吃饭顾客端着粥，菜包子，一盘菜站在收银员身边：“同志！你的粥，包子，一盘菜，一共三块两毛钱。”

端饭的顾客给了收银员三元两角钱。

大堂经理走过来，她指着番晓燕：“同志！你要就餐。”

“是的！”番晓燕望着大堂经：“我要到三楼吃火锅，我们也要在这里交钱。”

大堂经穿身一身黑色礼服，白色衬衫，领口处扎着领带：“你到三楼就餐！你坐到三楼就可以。三楼有收银员，三楼有三楼的火锅厨师，有服务员把要的餐单送到你面前。先付钱后就餐。”

“这是另种就餐方式。”王会明扭头望去：“晓燕！这不像是中国老板餐厅。格局不一样。中国讲究先就餐，后付账。外国餐厅，讲究先付钱，后就餐。”

焦海燕指着王秀芹：“上海就这么一家餐厅。真他妈的麻烦，没吃饭就把钱付了。”

王秀芹拉着焦海燕的手：“妈！妈！这是什么时代了，土地承包责任制的改革开放初期时代。引进外资，让老外投资，老外投资中国，把科技术带进中国，利中国工人，促进人民就业机会，挣外国人的钱，学外国人的技术。”

焦海燕抬手戳着王秀芹的前额：“好啦！不是小时候了，现在学会给妈讲道理了。我看还是原来的好。”

王会明柱拐杖，向三楼蹬去：“这玩意！吃个饭，还德爬到三楼去，七八十岁老太太怎么走到三楼。”

“让子女背上去呗！”番晓燕指着上楼台阶：“在BJ！有的楼房上电梯了。上电梯有上电梯的优点和缺点。优点是快了，缺点是人懒了。”

到了二楼，焦海燕往里瞧着：“这二楼也是餐厅。好多人哪！”

王会明扭头望去：“中国人就是这么个缺点，爱好扎堆，哪里人多，向哪里凑热闹。即来之，策安之吧！再挑食没得吃了。”

来到三楼餐厅，宽敞的三楼就餐厅，里面摆着一百多张火锅四人餐桌。

番晓燕指着窗口那一桌：“爹妈！咱们就到那一桌去。吃着火锅，看着窗外景色。如果下个小雨，喝着小酒，吃着火锅，望着街上打着的人们，坐在这里有种安逸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