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有，我是对那个世界的各种太空技术感兴趣，而布鲁斯的目标更直接：红物质。”托尼简单解释了自己的目标：“其实，我也对那东西挺好奇的。”

红物质是一种很特殊的物质，只需要很小的一滴，就可以制造出将整个星球吞没的黑洞。

“如果可以得到红物质，那么即便没法从LAI那里获取维度吞噬者的技术资料，或者说短时间里没有在短时间里……抱歉，我突然意识到，真到了紧急关头，只需要一天时间就可以将维度吞噬者造出来。”

布鲁斯突然意识到，时间对于凛冬城来说不再是问题，戴维完全可以将托尼或者自己带到其它世界去制造这件大杀器，等造完了再回来。

整个过程，对凛冬城这边来说只需要一天。

甚至戴维愿意的话，可以一口气造上几十个维度吞噬者，即便是撒坎帝国的主力舰队，也很难真正威胁到凛冬城。

不过，维度吞噬者使用起来略显麻烦，相比起来红物质更方便，可以让戴维或者克拉丽丝在敌人舰队中心位置开个传送门，将红物质丢过去后把门一关，然后在足够安全的距离笑看敌方舰队被黑洞吞噬。

“这样的话，你们两个不准备加入舰队学院？”

“不，还是要加入。”

布鲁斯表示不但要加入舰队学院，甚至还要争取登上进取号，这样才方便找到尼诺，从他手里夺取红物质。

毕竟宇宙太大了，如果不顺着剧情走的话，很难找到特定目标。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们俩现在的样子恐怕不怎么合适。”

托尼虽然吃过金苹果、还使用了强化药剂，但是他的外貌始终维持在中年人的形象。

一是为了避免在漫威宇宙中引起特殊的关注，二就是他已经习惯了这副成熟的样子。

布鲁斯看起来还要更老些，白色的双鬓和满脸的沧桑，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只老蝙蝠，哪怕使用了强化药剂，身体素质不但重返巅峰，甚至更进一步跨过了那道界限，他也没有变回二十啷当的小伙子，这与个人心态和想法有直接关系。

本来这不算什么问题，大家也习惯了他们俩目前的样子。

可是想去星际迷航世界，加入舰队学院就不合适了，人家不收这么老的学生啊！

“这种小事，我早就想到了。”

托尼随手取了瓶药剂出来，喝下去就可以随意调整自己的外貌，让自己变回二十多岁的模样。

“我也为詹姆斯准备了一瓶，你也需要变得更年轻些吧？”

“……”詹姆斯-诺灵顿很想表示，自己一点都不老，不过考虑到要回去上学，变得更年轻似乎更好点，最后脱口而出的就成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