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早就对自己的情况有所猜测，这几年他陆续见了太多线索，光是艾泽拉斯对待自己的态度，就足以让他往这方面去思考了。

但猜测终究只是猜测，无论线索多么明确，在谜底真正揭晓前，依旧存在猜错的可能。

所以他从来没有将自己推测出的结论告诉给任何人。

直到此时、此刻，戴维得到了准确的答案。

至于自己究竟是‘布伦尼亚转生到地球然后又回来了？’，还是布伦尼亚从地球随便找了个模板变化成的？也或者自己是被布伦尼亚上身了？

这些他都不在乎！

想那么复杂干嘛？

我就是我！

加上成为了真正的泰坦后，戴维可以确定自己体内并没有另一个‘意识’存在，他不用担心自己成长到某个程度后，突然被‘夺舍’。

所以，他更加不在意‘真相’究竟如何了。

过去不重要，现在才重要！

美滋滋回到了凛冬城，戴维感觉自己与脚下这片大地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了，甚至他可以将自己的精神沉浸到这个星球的更深处，‘感知’到更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嚯？”

将精神沉浸进去没多久，戴维就接收到了海量的信息。

不仅仅是这个世界与这片大陆同名，叫做布伦尼亚。

他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周围拥有非常强力的防护，正是这些防护阻挡了那些神明直接进入到这个世界当中。

但是这些防护也动用了布伦尼亚拥有的绝大多数力量，这也是戴维几乎没有从这个世界直接得到什么力量的根本原因。

“原来如此。”

不过这些都不是能够引起戴维关注的重点，这些情况戴维先前都了解、或者猜测到了。

这海量信息中最让他在意的，是位于布伦尼亚大陆‘背面’的另一片大陆。

与脚下这片大地带给自己的感觉完全不同，那片大陆就像是强行寄生在自己身上的毒瘤，那种感觉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戴维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两下，还用手抓了下后背。

虽然这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这片大陆上充满了浓郁的能量，但很明显来自外面的那些敌人。”

忍着不适认真感受了片刻，戴维从这片大陆上感觉到了无数股不同的力量，并且都能够在‘外面’的那些强大存在身上，感知到相似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