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绿色骷髅和蛇一并的扭曲缠绕，看的艾斯心里咯噔一下。

这一句话显然也给邓布利多注入了一记清醒的药剂，他强撑着，抓着艾斯的胳膊支起了身子，用了很大的力气，抓着艾斯的手上暴起青色的筋。

“去罗默斯塔那里，去她那儿，”邓布利多的声音还是有点儿颤抖，气息也不太匀称，“她那儿有扫把，能让我们快点儿回霍格沃兹去。”

哈利猛地站起身，立刻就朝着三把扫帚的方向跑过去。

艾斯留下，和邓布利多面面相觑。

“你还能活？”艾斯很轻声的问。

“也许不太能，”邓布利多的声音也轻轻的，“但是或许能够支撑一段儿时间，起码足够弄清这是怎么一会儿事儿。”

是真的看起来快死了的邓布利多。

艾斯沉默了几秒钟：“努力多活一会儿吧。”

“可是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邓布利多轻轻的笑起来，“也许未来要交给你了。”

“想我给你打白工？”艾斯笑了起来，“做梦吧，我不给你打工，你死了我也会给你抠出来的，抠出来继续干活。”

“我不想成为阴尸诶，”邓布利多露出了一个很可怜的表情，“啊---哈利回来了。”

哈利拎着三把扫帚，急匆匆的跑过来，显然这就是罗默斯塔女士能够提供的帮助了。

的确是比腿着走回去更快一点儿。

邓布利多以一个类似于八爪鱼的姿势把自己弄到了扫帚上，然后很努力的吸了口气，稳了稳自己的身形。

“我再和你确认一遍，艾斯，”邓布利多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种寂静下来的环境里还是响亮的轰鸣，还有哈利怦怦的心跳作为伴奏，“如果有必要，你会动手的，对吗？”

他指向一个艾斯和他都心知肚明的结局。

“我会。”几秒的沉默之后，艾斯点点头。

“好。”邓布利多微笑起来，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