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邓布利多，你的意思是我该为莉莉的事情后悔终生，然后一辈子都听你的摆布和安排吗？”

“可是的确是你害死了她，”邓布利多并不在意斯内普教授压低的声音和其中蕴含的怒火，“如果你没有偷听，没有把那则预言告诉里德尔，莉莉就不会死。”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牙咬紧了。

“我知道，”他压低的声音已经近乎于咆哮，“莉莉的死我难辞其咎，可你呢？你答应了我你会保护好她的，你没有做到！”

“那是个意外。”邓布利多说。

“而我也不是故意的！”斯内普的声音走调的厉害，“够了，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如果你还要继续说，你就滚出去。”

邓布利多看着斯内普教授是真的要恼了，这才摆摆手，表示自己不说这个了。

但是下一句话出来，又是相当的戳斯内普教授的肺管子：“所以你真的和艾斯在一起了？他和你的年龄差可真的不小。”

斯内普教授看起来真的是生气了，他看起来马上就要抬手虐待老人了，但是邓布利多又迅速的止住了自己的发言。

“他很受里德尔的器重，”邓布利多说，“你觉得，他会安心为凤凰社做事吗？”

斯内普教授看了邓布利多一眼：“迄今为止他害过你吗？”

邓布利多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不能仅凭这个作为参考的依据。”

“那你能把什么作为参考依据？必须是像我这样你手里有把柄的人，你才用的安心吗？”斯内普教授现在显然处于红温状态，他看着邓布利多，“你不用继续用莉莉试探我，没有意义，我一定会保护好莉莉的儿子，哪怕他身上也流着一半儿詹姆·波特的血，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了。”

“这是不一样的，西弗勒斯，你和艾斯不是用一种类型---”

“我认为没有什么谈下去的必要了，”斯内普教授直接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你活的挺累的，我不想想你一样累。”

他没有耐心再和邓布利多说些什么了，他摆了摆手，是送客的意思。

邓布利多就还是露出了很无奈的笑：“你总是这样的脾气。”

他离开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家，虽然看架势更像是被撵出去的。

他在门口移形换影离开了，而站在门口阴影处的艾斯停顿了几秒钟，才移形换影离开了。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走呢？

当然是要听一听再走啊。

阴影里的艾斯，看不清他眼底的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