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是凑巧吗？

自从奥托专注于德丽莎身上的实验时，天命就很少再做过，像在西伯利亚平原做人体实验之类的事情了。

但第二次崩坏依旧在那里爆发，不同的是这次崩坏很快就被解决了，但诞生出来的律者依旧给当地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奥托也不是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卡莲和德丽莎身上，第二次崩坏所诞生的律者，尸体就被用来研发了人工圣痕。

这点倒是没什么变化，毕竟他还得为卡莲复活成功后做打算。

因为他知道对方若是看到崩坏还存在，肯定会奋不顾身的挡在所有人最前面。

而律者造成的影响，也和晨昊几人前往的目的地有关。

经天命调查，俄罗斯北境的部分土地被卷入了律者的攻击，那里只剩下有棱有角的坑洞。

并且在坑洞底下的边缘，还发现了残缺的地下通道，但奥托志不在此，所以并没有过多关注。

晨昊也是歪打正着的根据漫画里说的方位前进，而现在...

天空中一艘飞船从空中划过，正下方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洋，窗外风雪弥漫，三人并排坐在厚厚的窗户旁看向外边。

“这些就是雪嘛...”德丽莎趴在窗户上，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外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雪，先前也只是在电视里见过。

舱内的暖炉正源源不断释放着热气，来抵御外边天气寒冷带来的影响。

“说起来我们小时候很少有下雪的日子吧，就算有也是在上学的时候。”姬子看着慢慢将窗户盖住的雪花说道。

晨昊点点头回复道：“对呢，老师还不允许学生出去玩，等到了放学基本都融化了，属实太可惜了。”

“哪儿可惜了！别的时候不也有嘛，还不是你懒，躺在沙发上盖着被子，说什么外面太冷了~”姬子翻了个白眼反驳道。

晨昊摊了摊手：“你就说那时候冷不冷吧，谁让它在我不想玩的时候出现，要怪就怪老天爷吧。”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一起玩过雪嘛？”德丽莎听着两人的对话，好奇的问道。

“没有，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姬子摇了摇头，那时候妈妈是肯定不能陪她去外边玩的，万一出什么问题就不好了，隆介压根没空回来。

至于学校里那些小伙伴，家离得远，她又被晨昊或多或少影响到了一点，便没了到外边玩雪的想法。

好在家中的露天阳台堆积了一点点雪，堆个小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于是她就很努力的堆了起来。

晨昊从沙发上探头看去，将这一幕连带着自己一起拍了下来，随后又缩回了棉被里...

德丽莎想了想提议道：“那我们等到了目的地，就堆一个超大的雪人留作纪念吧。”

“我没什么意见。”姬子点点头，难得来一次北冰洋，以后可能也不会来了，留个纪念什么的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