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齐看向院门口，一个瘦骨嶙峋约有六七岁小女孩站在那，用她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里面，她怯生生地迈开步子走了进来，开口说：“小军哥哥我能当你的童养媳吗？我会听话的，我很乖。”

大家听了，都沉默了，眼睛都有泪花闪动。

这时聂如雪走上前，牵着小女孩的手说：“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哪家的孩子？说着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给她”

小女孩没有接糖，只是看着它，：“姐姐好，我叫王一男。我家村最东头那家，我们家姓王，家里只有奶奶和我。”

王春梅走过来对王一男说：“一男啊，姐姐给你的，你就拿着，听王奶奶的话。你奶奶现在病怎么样了”

王一男看了看那块糖还是接过来。“我奶奶还是那个样的，老是喘不气来。”

小军啊！你把留给一男家的那份现在就送过去，顺便把她也送回去。

小军应了一声，拿东西去。聂如雪要把那块糖剥开给她吃，她说道：“我回去和奶奶一块吃”

聂如雪心疼地说：“那没事，姐姐这里还有一块，给”。这里她才吃起来。

“好吃吗”

“好吃，好甜啊”

小军拿着东西走过来，聂如雪抱起一男，一块向村东头去。看着这几间破旧的小屋，聂如雪心里不好受，之前她其实也不是没看到过，那时没多少感受。也许她那时还小，也许现在懂事了，或者还有别的，现在就是心里不是滋味。

王一男下来跑向屋子，一边跑一边说：“奶奶，我回来了，来吃糖，姐姐给我的，可甜了。”

这时一名老妇走了出来，看到来人说道：“小军，你来了。这个就是你那表妹吧！到底是大地方来的，长得就是漂亮，进来坐坐吧。”

小军忙说：“奶奶我就不坐了，天夜很晚了。这个给你，家里让我送来的，村里人多，只能这么多了”

老妇和王一男没在说话，只是点点头。她们不知该说什么好，世上没什么语言能表达她们此时内心的感受。只是默默地用羡慕地眼神看着他们走远。

聂如雪一步三回头地走着，想着小女孩的样子，她的眼神。

回到外婆家，聂如雪就和许丽商量起来，觉得还是早点回去好了，本来是待上几天的。现在东西都分给乡亲们了，得早回去找弟弟想办法多弄点粮食过来才行。许丽也是赞同。

第二天一家三口吃过早饭后，告别外婆一家后，踏上归程。走到村外的路口，看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孩王一男。

三人看到后也是无语，王一男的奶奶也是会教，她告诉一男，你只要跟着他们家，就有饱饭吃。不过也是难为她，她病得厉害。只要王一男跟他们走了，就算活下来了。

聂如雪上前说：“一男，你奶奶让你来啊？”

一男：“奶奶说，跟着你们就有饭吃了”，一脸地天真。

许丽说道：“一男啊，乖啊，回去吧，我们不能带你走。如雪你那里有什么吃的，拿一点出来给她”

聂如雪虽然可怜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