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会吗？之前也许还有些傲气，但……七大圣被他们杀的只剩下平天，覆海和混天，连那只猴子都已经……你若是想去西征山，俺的建议是放弃吧，不可能的，你没见过那种尸山血海的景象，而且那些东西你对付不了。”

牛魔王俯下身子看着姜天昀，眼神之中传递而出的情感无比真挚，西征山看似是西行路上的缩影，但也只是一部分，许多形形色色的妖怪都被那些怪物吞下，原本无间的境界也开始骤然攀升，到现在的鬼门境，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对付他们了。

“我有件事感到很好奇。”姜天昀淡淡一笑看向牛魔王。

“但说无妨，我也是个糙人，你直接说不要拐弯抹角。”

“既然是西行路上的缩影，那怎么会有七大圣？那时候应当还没有西行取经吧？”

牛魔王沉默许久，开口道：“嗯，你说的没错，我们七大圣应当各司其职，掌管西征山，但有一天一个身着黑袍的男人突然来了西征山一掌灭杀了移山，通风和驱神，猴子气不过冲上去与其理论没过几个回合便也被……后来西征山就变了，你有听过狮驼岭么？”

“自然听过，不过这和西征山的现状有什么关系吗？”

牛魔王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开口道：“唉！那黑衣人杀了四位大圣之后，将狮驼岭三魔王带了过来，随即越来越多的妖精也开始出现，我们三位实在扛不住了，为了暂时保全西征山最后的镇关人，我们只得妥协，成了三道门的守门人，这奴仆印记也是这么来的。”

姜天昀听完也是一惊，连那一位齐天大圣也被灭杀了？！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火眼金睛七十二变的大圣也被灭杀了？！

“平天大圣，您没开玩笑吧？那一位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的美猴王孙悟空也被灭杀了？！”姜天昀不死心继续问。

“哈哈哈，那猴子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陨落在别人手里，不过……或许他还没死，”牛魔王顿了顿继续说，“他的能力我是相信的，或许他正在西征山的某处养精蓄锐，等待随时出现。”

“哦？平天大圣为何如此确信？”姜天昀来了兴趣开口问。

“哈哈哈，那猴子铜头铁骨，俺可不信他死的这么草率。”

“那其他的大圣……”

“哈哈哈，他们啊，他们确实是魂飞魄散了，俺还以为七大圣天下无敌，但现在看来也不过是自诩而已。”牛魔王脸上闪过一丝悲哀的神色，或许看着昔日的兄弟死在自己面前这股深深的无力感已经铭刻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