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脸色变了变。

"你以为调查组来得突然是你们的优势？"我步步紧逼,"不如我告诉你,季雪为什么能这么快拿出数据分析报告？因为我们每一天的实验数据,都有完整的记录和备份。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们收买的那个程序员。"

王强脸色大变："你......"

"哦,对了,"我故作恍然,"那个程序员昨天就已经主动向调查组递交了证词。你们给他的那张支票复印件,现在就躺在调查组的证物袋里。"

"不可能！"王强失态地喊出声。

我耸耸肩："信不信由你。不过..."我看了看手表,"你还有两个小时四十分钟,好好想想怎么跟调查组解释吧。"

王强铁青着脸,带人离开了办公室。

"真的有程序员作证吗？"季雪小声问。

我摇摇头："没有,但他们心虚,自然会乱了阵脚。"

季雪恍然大悟："所以你是......"

"以退为进。"我笑笑,"他们想给我们个措手不及,不如将计就计。现在他们比我们更慌。"

"林羽......"季雪欲言又止。

"怎么了？"

她咬了咬嘴唇："你说过......"

我心中一动,想起昨天说过的"等事情结束"。看着她泛红的脸颊,我正要开口——

"林队！"何俊在外面喊,"李教授来了！"

季雪赶紧别过头去整理资料,只是通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一片柔软。经历了这么多,有些话,是该说出口了。但在那之前,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走吧,"我轻声说,"我们去会会这个调查组。"

季雪转过身,眼中满是坚定："好。"

窗外,阳光正好,映得她的侧脸如玉般温润。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这份光芒,守护好这个倔强又温柔的姑娘,守护好我们共同的理想。

因为我知道,在这场看似悬殊的较量中,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彼此信任,就是无问对错的并肩而战。

调查组即将到来,暗流涌动。但我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和她一起,直面这场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