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图书馆的灯依然亮着。

"小雪，该休息了。"我轻轻推了推趴在键盘前睡着的季雪。经过一天的紧张工作，她还在坚持完善系统的安全模块。

"嗯......"季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眼镜都戴歪了，"方案...方案写完了吗？"

我忍不住笑了，伸手帮她扶正眼镜："都这么晚了，明天再说吧。"

"不行，"她挣扎着想要继续工作，"后天就要提交方案了，我们不能......"

"好了，"我把外套披在她肩上，"你都困得语无伦次了。听我的，回去休息。"

季雪还想说什么，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逗得我哈哈大笑。

"别笑了，"她假装生气地瞪我一眼，"你不也没回去吗？"

我收起笑容，轻声说："我在等你啊。"

季雪愣了一下，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走出图书馆，夜空出奇地清澈。穹顶的星图投射在地面上，像是铺满了一地星光。

"林羽，"季雪突然停下脚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当然记得，"我笑着说，"就在这个图书馆门口，你抱着一堆书差点摔倒，我冲过去扶你......"

"结果被书砸了一头。"季雪接过话，忍俊不禁。

"那时候我就在想，"我看着她的眼睛，"这个女孩，一定有着不一样的梦想。"

季雪低下头："其实...其实那天我是故意的。"

"什么？"

"我早就听说了你的事，"她轻声说，"一个靠关系进来却偏偏要做实事的'另类'。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你就用砸书的方式来认识我？"我挑眉，"够独特的。"

"你不也很独特吗？"季雪抬起头，"明明可以躺平当个关系户，却偏偏要跑到穷乡僻壤去建图书馆。"

"因为我想证明，"我望着星空，"关系不是终点，而是起点。重要的是，我们用它做了什么。"

季雪默默地看着我，眼中似乎有星光闪烁。

"对了，"我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个U盘，"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

"打开看看。"

季雪回到电脑前，插入U盘。屏幕上出现了一段视频——是她这半年来在项目中的点点滴滴：认真coding的样子、给孩子们上课的场景、熬夜改方案时疲惫却依然坚持的瞬间......

"这些......"季雪眼眶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