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和过去的初代周海聊一聊。

没想到意外获得了这样的情报。

周海并未离去。

他觉得，既然有个冒充自己的家伙和阿尔加约好了时间。

应该会来的。

除非，对方把他回到这里的时间也计算好了。

在量子空间等了许久。

最终也没有等来那个冒充他的存在。

他观察着量子空间中的一切。

在以往，他的直观观察会改变这里，让这里逐渐消失。

在变成了符文粒子之后。

他再观察这里，便没有了这种效果。

于是，他起身走入街道，融入人群。

像一个本就生活在这里的居民一样兜兜转转。

这里的一切，都是初代周海记忆中的一段。

所以，他很快就走到了这处量子领域的边缘。

在边缘，他看向边缘之外。

一片虚无。

像极了空域。

这一刻，他突然想通了什么。

量子竟然在整个宇宙之中扮演着运输工具。

作为夹在现实宇宙和虚空领域的空域，是如何让量子通过的？

总不能这些量子在路过空域的时候先消失，再复活吧！

顷刻间。

周海终于明白，空域的作用。

不是抹除。

而是休息站。

它是所有宇宙粒子的休息站。

那些看似被抹除的存在，其实只是进入休息之后，在重新回到现实宇宙中进行工作。

一切粒子的异常数据，都会在空域之中被净化。

再出现，就是最佳状态。

而这些被留下来的负面和异常，最终形成了那个混乱的生物。

而换个混乱的生物，在长期时间积累下一天天在成长和壮大。

甚至诞生了意识、

又或者，它本身就有意识。

此刻，周海意识到。

宇宙是有意志的。

且不像自己推测的那样无用。

它本身存在清除异常的机制。

空域就是。

是用来处理微观世界内粒子的一切异常效果的。

而在宏观世界上。

按照许志的意思，塔瑞斯便是和空域一样的存在。

用来清除宏观粒子世界上的一切异常。

甚至在塔瑞斯的清除工作进度缓慢之下，诞生了暗影兽。

他可以确定。

暗影兽如果依旧进度缓慢，还会有其他清除者诞生。

有了这个发现。

周海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

他很清楚自己在和什么进行对抗。

宇宙意志。

这几乎可能赢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