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柳清霜几乎每时每刻都和这位老师在一起，毕竟还是个小女孩，难免对这位老师多了几分依赖。

“婆婆...”柳清霜站起身，不想让这位严厉却又慈祥的老师离开，猛的向前两步，却陡然停下，千言万语最后都化作一句“老师慢走。”

那老妇人显然也是听到了，却并未停顿，径直离开了此处，只是，她的眼角却悄然湿润了。

……

花容道：“你真的想好了吗？”花容满脸担忧的看着老妇人。

自从把她叫到这里，花容便料想到会有这一刻了...

“是的，近日我算到我大限将至，便不在你这里蹭吃蹭喝了。”老妇人笑着道，一点也看不出来别的情绪。

花容沉默了半晌，才缓缓道：“不去和小霜儿最后道个别吗，我可是看出来她很依赖你。”

老妇人摇了摇头，道：“不了，她天赋异禀，未来成就必不在我之下，若是因为我的事伤了心，那就不好了。”

花容眼角也渐渐红了：“阿姚...”

老妇人笑着应道：“花老板！”

一声呼唤，一声应答，一如当年。

“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竟如此快。”花容很快调整好情绪，轻声道。

“你我早知我会有这一日，无需伤怀，别忘了，我可是最讨厌哭鼻子的人了。”阿姚轻松道。

“嗯，我知道，想当年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如今也老成老妇人了。”花容也故作欢快。

阿姚很快接道：“是啊，想当年，我的容貌不说是倾国倾城，离那个标准也不远了。”

“说实话，你是不是看柳清霜和你以前的经历很像，才答应教她的。”花容好奇地问道。

阿姚微微一笑，似是在回忆年轻时候自己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