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在睡觉的时候还会哭啊...”

“是阮儿哪里做的不好吗？”

忽然，石阎的脑海中传来了一个急切的温柔女音。

石阎缓缓张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华丽戏服，唇瓣上朱砂轻点，面容姣好，不过脸上流露着些许急迫的美丽女子。

“宋阮...”

“你怎么在这...”

石阎萎靡的哑出声来。

而宋阮听到石阎说话了，焦急的神色忽然转变为欣喜，她张开红唇，高兴的惊呼出声来。

“相公！”

“你终于醒了！”

“这...是家里？”

“我怎么回来的...”

“嗯...是一只和人一样大的孔雀送你回来的。”

听到这，石阎便不再说话了，他并不仔细去想为什么孔雀会知道自己住在这里，而是在脑海中继续闪过与沈沉鱼那些美好又凄惨的回忆。

“沉鱼...”

石阎声音低哑，似乎还没有从沈沉鱼的消失之中缓过神来。

“相公...”

“你到底怎么了？”

“你那些大官压你这个新人了吗？”

“不要伤心了...”

“看到你伤心...阮儿也和不高兴的...”

宋阮低下身来，抓住石阎的手臂，声音也带着些许伤心的说道。

石阎不理会宋阮，只是静静的看着天花板，神色痴呆。

“相公...”

“你到底怎么了啊...”

“可以和阮儿说说吗...”

宋阮抓住石阎的手紧了紧，声音带着一丝慌张。

石阎继续发呆，眼中忽然流下了泪水。

“相公...”

“你怎么又哭了啊...”

“是阮儿哪里做的不好吗...”

“不要哭了...”

“阮儿也好伤心啊...”

宋阮看到石阎再次落泪，那双精致的眼眸中也闪过了泪水，她忽然上前，抱着石阎的脑袋，将自己的头埋在他的胸前哭了起来。

石阎微微抬起手，摸了摸宋阮的脑袋，声音依旧沙哑的说道：“宋阮...”

“到底...什么才是爱...”

听到石阎忽然出声，宋阮也抬起了头，将石阎放在她头上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她眼角含着泪水，一双明眸秋水看着石阎的脸，神色认真。

“爱...”

“是我为鲛人...”

“在败给生死...欲望...时间...”

“沉睡千年之后...醒来脑海中仍是你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