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曼看到了曙光，按要求转发给他指定邮箱。

下午技术部的人找她询问了一些细节，说是要重新评估项目。

她不敢怠慢，配合他们，将所了解的事情和盘托出。

拿过手机，林苏曼翻到冷卓对话框，“技术部在重新评估项目，谢谢你。”

冷卓笑了笑，刚要回复。

一个电话直接挤进来，他看了看号码，笑意敛尽。

“顾大小姐找我什么事？”

顾淇的语气多少有点目中无人：“冷卓，你脑袋被驴踢了吗？”

“顾淇，你说话放尊重点！”冷卓不悦，声音微沉。

顾淇被愤怒冲昏头脑，一时口不择言。

听出他语气里的警告意味，这才稍加克制：“文化之城的项目是你在背地里推波助澜对不对？”

“是又怎样？”冷卓不怕承认，直接怼过去。

那边似乎被他噎住，不甘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帮自己的对手？”

冷卓冷笑道：“你一心想嫁给厉锦宇，我帮你心上人，那不正合你意？反倒来提醒我。世界上最不应该说这话的人就是你。”

“冷卓，”她气得声音都变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