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菜大娘帮顾客装完一兜菜后，有些牵强地挤出一抹笑容看过来：

“这位老板，要买瓜吗？”

“这是我亲手种的，好吃得很！”

中年男人微微点了点头，笑着朝她看来。

“不过这天气也逐渐燥热起来，再不来买，就要被一些老鼠虫子糟蹋了……”

菜大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幽怨，她走上前用袋子装了几个南瓜，递给中年男人：

“老板，算了，这几个南瓜就当作送您的，看您脸生，当作招揽个新客户。”

“您拿回家好好尝尝，好吃的话下次记得来买。”

“不然……可真要被那些畜生糟蹋了。”

菜大娘最后一句话，在说“糟蹋”二字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有心的，刻意念重了一些。

隔壁正在卖肉的屠夫闻言，脸上冒出的汗豆更多了，顺着自己的大胡子不停落下。

中年男人接过菜大娘递来的菜，面具之下的神情多了分复杂。

“那就谢谢了，我回家一定好好尝尝。”

“对了，天热要是老鼠多的话，就多抓个几只。”

“杀了就行。”

菜大娘身形一颤，下意识点了点头。

“是……”

随后。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便带着少女走出菜市场，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豪华汽车。

“爸，你没事给那卖菜的多说什么呢？”

“多掉您身价呀！”

中年男人瞥了她一眼，淡淡道：

“以后你就知道了。”

“切～”

过了一会，少女点开手机。

找到了一个叫“虚神空间”的界面点了进去，又抬起手机在中年男人面前晃了晃：

“爸，我今天在这一届虚神榜排进全国前五了呢！”

虚神空间是政府与五个修真帝族联合研发的一款系统，能够按1:1的比例。

把一个人完美复制到虚拟空间中。

在里面，可以与模拟出来的妖兽进行对战，并可以获取一定积分兑换相应的现实奖励。

算作是国家对全民修真的一种福利和鼓励。

只要是学生，通过学生证就可以在网上申请，政府会把设备送到自己家中。

不过只是借，大学毕业后需要还给政府。

进入其中的基本上都是大学生，高中生普遍修为在练气期，进去作用也不大。

更别说初中生了。

当然，标准只是给普通人准备的。

像祝卿安和江南天这一类妖孽天骄，怕是在高三刚开学就进去训练了。

至于虚拟榜，最主要就是个虚荣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