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船回到至冬，程言许久没坐过这么长的路程，腰酸背痛地找多托雷。

两人刚见面，亲热都还没开始，便被皮耶罗一句话又召起来。

“这次叫你们来，主要是为了表彰罗莎琳和达达利亚、还有程言，蒙德和璃月的神之心都已经握在我们手中，接下来，稻妻，罗莎琳，还交给你，你可以选人协助你，而须弥……”

多托雷在桌下正摆弄着程言的手，却不耽误他听皮耶罗说了什么。

“我去。”

皮耶罗像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

“那就这样安排，多托雷，你也可以找人协助你。”

“不需要。”

话音落拉着程言离开。

程言赶上多托雷的步伐，握着他的手晃了晃。

“赞赞，我可以跟你一起。”

多托雷眸色认真摇头，“真的不需要，我想一个人去做这件事。”

程言看着这样的多托雷心底有些不安。

走到他前面往他身上攀了攀，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赞赞，你要记得，我一直都在呢，不管发生什么事。”

赞赞从前在须弥有多么不好的回忆程言明白，也不想说什么劝他放下的话，他不想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