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没有抬头看姜尚，“来学习的？”

姜尚拱手点点头，“正是。”

那少女也向老人点点头，自己独自返回。

老人喝了一口茶，吐了一口茶叶末，“要进哪一门？”

姜尚拿出自己的入学许可，“商道，坤门。”

老人似乎对这个答案没有意外，墨家学院，进入坤门和乾门是最多的，也是老人最看不上的，这帮纨绔子弟，学什么学，大多都是来交朋友，玩玩闹闹三年之后各回家族的。

老人依旧没抬眼，“你入学晚了，其他人已经上了半年了，你若想上，学费照交。”

姜尚点点头，倒是没有什么异议，自己根本不知道墨家学院什么时候开学，来了早了晚了的，对他来说也无所谓。

“无妨。”姜尚从储物袋里拿出三块中品灵石，相当于三千下品灵石，放在老人喝茶的桌子上。

老人看都没看，扔给姜尚一根竹签，“坤字门，三千两百五十九号。拿着这竹签出门右转，有人带你去住的地方。学业期间不可离开墨家学院，宅子有大有小，你跟着门口那人可以自行挑选。”

老人继续喝茶，可是姜尚还没走，“可还有事？”老人有点不耐烦，因为大多学生在这个时候，都会选择送他一些东西，贿赂一下，而他最反感这种贿赂。

姜尚继续拱手，“还有坎门和兑门......在下可以一起报名交学费吗？”

这时，正在喝茶的老人突然顿了一下，抬起眼睛看了姜尚一眼，“你说要学什么？”

姜尚再拱手，“在下想学傀儡之术和御虫之术，不知，会不会和学习商道冲突了......”

老人放下茶杯，站起身来，绕着姜尚走了一圈，“你是哪个家族的？”老人走了一圈，看到姜尚身旁的野猪和小狗，眉头一皱，心中似乎在想哪个家族有这么个习惯。

姜尚懵了，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晚辈......散人一个，名为卓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