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灵人冷哼一声。

“那就只能好好的，教训你一下了。对咯，打死了你也是你活该！”

那人说话方式有些奇特，甚至可以说有些轻佻，似乎这些都是开玩笑的话，可每一个字都让人心中惊颤。

“打死我？你有那本事就来！”

虽是这样说，可御灵人脸色已经变了，满是严肃认真，哪怕说这话的时候眼皮也在颤动着。

他，竟然害怕了。

“嗨，本想说如你所愿的，可惜这里的我确实力不从心，不过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作为前辈，我当会给你个不大不小的教训。”

那人说罢，他的身子随之重新甩正到了他的身上，再次成为一个人的形状，只见他伸出右手，双手指尖并起着。

“叮！”

一声毫不起眼的金属脆响声发出，周遭寂静无声，可御灵人依旧站在那里，看着那神秘人的指尖，他的脸上顿时升起一股被欺骗的愤怒，正欲发作，但下一秒——

“噗！”

“啊！”

御灵人痛苦的惨叫声一经响起，他身前紧急出现一道道防御护罩，但在他惊恐的眼神中，那些护罩却被无形的攻击刺破，摧枯拉朽一步步追逐他极速飞退的身体。

“首领！”

一众手下惊呼。

“怎么可能？你到底是……”

御灵人终于停住身体的时候，他双膝跪在虚空之上，口中鲜血大口溢出，整个人都无比虚弱，震惊的看向那金光，而这时金光却已然消散。

似乎那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谁。

“前辈，你是……”

陆风口中喃喃，后面三个字声音变得极为小声：“张九玄。”

刚才那一瞬间，陆风感觉自己所在的周围时间变得缓慢，那人从金光中显现出真容，瞬间就到了他面前，而那人正是曾经那个救他的前辈，陆风曾经一度怀疑他是从那把血刀中走出的！

“哈哈哈，陆风，你想的没错，我那时确实是从你的那把刀里出来的，因为我是那些刀魂之一。”

“可你不是……用剑的……”

陆风不敢确定的想问却又闭口。

张九玄却不在意的摇摇头道：“哈哈哈，我当然不是用剑的，但曾经是！”

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平静，这平静中陆风却能够感受到其中的落寞和哀伤，这其中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理由，但他并不想告诉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