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还有一种可能，难道卡尔本人其实并不坏？

一个假设在陆风心中，生根发芽。

“走了，陆风，如果我真的死了，希望你不要帮我报仇，你应该明白，你没有为我报仇的能力，对吧？”

卡尔说罢，豪爽的笑了两声，踏着虚空走向前方。

暗空叹了口气，似乎是为卡尔的选择感到遗憾，平静道：“卡尔，本王确实很欣赏你，硬是凭借自己搞出了虚空这一脉。所以，本王让你先出手，如果我先出手，你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卡尔一边走一边畅快笑道：“暗空，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真的以为你天生克我？不如就试试吧，有一句话你没有说错，强者恒强，但谁是强者？还不一定！”

话音刚落，卡尔身旁一瞬间，改天换地，周围凭空升起一个个超新星、暗星、白矮星、三个恒星，和数个不同方向，不同大小的黑洞。

混乱虚空！

瞬间数十个超新星的所有辐射全部爆发，一道道波，无视空间直接将暗空轰下，暗空的身体砸进地球地底。

置换虚空。

一道道虚空风暴套着一道虚空风暴，让脚下的地球消失在这片虚空。陆风知道，这是卡尔把他们几人的绝对位置给置换到别的地方了。

改天换地，也许是顾及到陆风对地球的感情，卡尔使用置换虚空，将自己和暗空转移到了太空之上。

陆风也追了上去，他从来没有想过逃避，别人为自己为地球打生打死，不管卡尔是否有所欺骗，起码现在陆风不能转身就走。

“卡尔，你竟然能伤我神体？看起来我那蠢货徒弟给我的情报错了，你竟然不是一神！二神？还是更高？”

随着那些星球、组合攻击下，暗空的怒吼声，

“我何时告诉过你我是一神了，嘿嘿嘿，那就要你自己去判断了，呵呵，好久没有真正动过手了，还是这种拳拳到肉的感觉，令人兴奋啊。”

卡尔爽快的大喝在这片虚空传向四面八方。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这样畅快的战斗，是在几万年前了。

那些一个个星系、天体，在眨眼间就能产生巨大的变化，陆风远远跟不上虚空置换的速度。

他转身想要去寻李斯特，却发觉在之前的无数次虚空置换中，李斯特早已不见了踪影。

“王莎，你现在还活着吗？”

陆风感觉自己心里有些酸，王莎是他在《雄兵连》的世界中，遇到的第一个朋友，他当初第一眼看到王莎的时候，确实动心了，但陆风当时还是两世前那个自卑网吧少年的心思，他不敢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