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语，但见乔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李牧山笑了笑，说道：“那好吧。”

随后，李牧山带着乔茹去小课桌旁边讲课去了，我收拾着餐盒小声质问方杞：“我什么时候答应给你俩送早餐了？”

“刚才不是你说的吗？说我有其他想吃的，你都会满足我的。我想吃早餐不行啊？”

“行倒是行，但是不能送一个月啊，我早上起床很困难的。”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方杞说着，又挽起袖子，露出那一大块淤青。

我咬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我愿意。”

方杞看了我一眼，得意的笑了笑。

随后，我将方杞的电动车钥匙交还给她后便离开了曲江大境。

出了别墅，我给冯曜打了个电话，约她在清风茶楼见个面，商议一下旅行社重新开张的事情。

清风茶楼的包间里，我与冯曜相对而坐，他眯着眼睛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哥们，昨天晚上我话说的有些重了，你别介意。”

我摆摆手，回道：“我没那么矫情。”

“那就好，虽然上高中那会咱俩的交集并不多，后来的一些事情也是受程知夏的委托，但经过第一次的合作之后，我觉的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而且为人处世也没得话说。不知道在你心目中我冯曜是一个怎么的人，但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我冯曜的好哥们。”

我做了“暂停”的手势，说道：“你他妈少往我脸上贴金。”

冯曜认真的说道：“不是我往你脸上贴金，是大家都这么说？”

“大家？”我问道：“还有谁？”

“小芸，褚健都这么说。”

说起陈芸，她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帮手，若是这次重开旅行社陈芸能回来那就太好了。

于是我问道：“陈芸现在在哪？有没有找到新工作？”

一提起陈芸，冯曜脸上堆满了笑容，随后说道：“小芸回老家了，听说准备考公进她们县城的文旅局。”

停了停，冯曜又问道：“怎么？你想让陈芸回来？”

“当然，但是人家准备考公，那就算了吧。”

冯曜怂恿道：“你可以给她打个电话，尝试叫她回来。”

“算了吧，考公是一条稳妥的道路，我这旅行社还不知道能不能救活呢，别耽误人家了。”

冯曜驳斥道：“你这个人哪哪都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