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车上，苏引淮第一件事开了暖气，驱赶车内的冰凉。

“我搜集到的证据，你想怎么用都可以，你不用在意尹导那几句话。”苏引淮握住孟栀冰冷的手，企图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

见她仍不说话，苏引淮又道：“你什么都别管，都让我来，我一定让月华奖主办方把奖公开还给你。”

“你别担心，我只是有点闷。”孟栀无神地望着前方。

“何况是沈冰莹影响了几个专家的投票，最终结果也不一定是我得奖。”孟栀在车内暖和后，取下围巾。

苏引淮从未见过如此丧气的孟栀，他没有急着开车，而是将孟栀身子扳向自己，“孟栀，你到底怎么了？别让我担心。”

孟栀吸吸鼻子，“我说是为了艺术你信么？”

“嗯？”苏引淮没听明白。

孟栀叹气，“我事业上的信仰崩塌了。也许是我这方面太完美主义了，尹导说得对，世上哪有绝对的黑白，月华奖也难以免俗。”

苏引淮双手松开后，孟栀靠回椅背，看着窗外到雪景，淡淡道：“也许是我站得不够高。”

车子上路，孟栀难得地如此安静坐在他车上，这反倒让苏引淮极为不习惯。

“其实每次发新专辑，我都只在意听的人多不多。”苏引淮想引她说几句话，别闷着。

“拿不拿奖我都无所谓，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