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那么伟大。

余北冥以前并不知道乔峰是哪年成为丐帮帮主的，但来到洛阳、看到这里的动静之后，余北冥已经猜到师父要带他见识丐帮新旧帮主接替大典了。

既然如此，那清理丐帮乌烟瘴气的重任就让这位伟大的人去做吧！

看着余北冥离开，两个小乞丐眼神中还带着茫然。

自幼身心受到摧残，他们早就失去了自我。

如今他们早已失去了本能，只知道平日里对他们打骂的恶人死掉了，他们可以活的轻松一些了。

至于是否会遭其他人毒手，那完全不是他们能够想明白的。

......

余北冥找地方弄了些清水把手上的血液洗干净，一边洗着还一边考虑学一手杀人不见血的武功。

待清理干净之后，余北冥见天色不早了、就连忙买了些街边小吃回了客栈。

“师父，我回来了。”

当余北冥回到房间，发现师父已经换了身新的道袍。

房间中还有着淡淡的玫瑰花香，余北冥就知道师父之前洗过花瓣澡了。

很香。

“嗯？”见到徒弟回来，巫行云皱了皱眉：“你身上有血腥味。”

“啊？师父发现啦。”余北冥有些懊恼：“我特意洗了好几次手，还用其他东西掩盖了一下味道，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你和人动手了？”巫行云目光看着余北冥，开口道：“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是这样的。”见师父询问，余北冥把刚刚遇到的事情说了一下。

听着徒弟说完，巫行云的脸上倒是没什么反应。淡淡道：“采生折割，江湖上很多人都在做这样的事情，而丐帮正是其佼佼者！”

余北冥没说什么“就没人管管吗”之类的弱智语言，有管的、但管不过来。

“我灵鹫宫的弟子主要都是被遗弃的。”巫行云开口道：“若非我把她们带回去，你猜她们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听着师父询问，余北冥想了一下道：“若是男孩，大概会和那些小乞丐一样。但我们灵鹫宫都是女孩，其中更有不少长得好看的姐姐。恐怕她们要面对的、会是被卖入妓院吧。”

“什么是江湖险恶？这就是！”巫行云开口道：“这次带你出来就是长长见识，以后你若是行走江湖，切勿被人给骗了、耍了。”

巫行云没说自己去解决这些问题，除了接收一些无依无靠的女娃娃之外、她压根儿懒得管其他事情。

至于徒弟将来如何去做，那就让他自己决定吧。

“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巫行云一招手：“吃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