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就说啊，你交钱了吗？起码给我一千万冥币，我再超度。”

素玛刚死，冥币一分没有。

就算不用冥币，她的存款也不够。

小鱼鱼早就料到她没钱，顺理成章道：“没钱也可以给我打工抵债，我发工资很准时的。”

素玛立刻喜笑颜开。

“可以啊，打工这活我最熟了！”

小鱼鱼看着她：“先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那个叫春的人杀死的？”

素玛点点头。

小鱼鱼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素玛摇摇头。

“她说她姓陈，春只是她的代号，他们还有夏秋冬。”

陈春兰信不过素玛，随口胡诌了一些信息。

素玛不敢隐瞒小鱼鱼，全部都招了出来。

小鱼鱼迅速捕捉到重点，“那夏秋冬在哪里？”

素玛又摇头。

“不知道。”

生怕小鱼鱼觉得她没用，不收她打工，素玛又急急忙忙补充。

“但是我可以帮你找到春，就是陈姐，我知道她的住址。”

小鱼鱼差点笑出声。

素玛这个人，虽然活着的时候很讨厌，死了以后还是很上道的。

她冲素玛勾勾手。

“行，你帮我找到春，顺便从她那里套取有关迷药香薰的信息。”

“如果表现的好，我就超度你。”

小鱼鱼决不食言。

素玛开心得像中了彩票似的，乖乖地配合小鱼鱼签订契约。

小鱼鱼念出口诀，抽走素玛的一缕魂魄，放到自己随身的玉葫芦瓶里。

“礼成，以后你就是我的打工鬼了，有消息只需要从心中呼唤我，我就能听到。”

“得令，那我现在去追踪陈姐了！”

素玛斗志昂扬，不需要小鱼鱼催促，一溜烟消失在风中。

......

素玛走后，小鱼鱼看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居民楼，秀气的小眉头拧着。

“这个厂房靠近市区，那边住着辣么多的普通居民。虽然阵法被破，但香薰的味道已经飘散，可能会影响到他们。”

小九走到她身边，啧了一声。

“闻到香薰就能被吸走运势，那个叫陈姐的大坏蛋得通过香薰获得多少能量啊！”

秦喻美同样忧心忡忡。

“没想到这个香薰竟然这样可怕，它已经在市面上流传太久了，受害者远远不止我们眼前看见的这些人。”

“甚至有不少受害者根本没有去过红灯区，只是在附近上学上班就被影响，真是太无辜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