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连忙摆手，“姑娘，十两可不行，这成本都不够，最少十八两。”

女子把发簪在手中转了转，说道：“老板，你看这做工也不是特别精细，十五两，不能再多了。”

摊主苦着脸，“哎呀，姑娘，十五两真的卖不了，我也是小本生意，十七两，不能再少了。”

女子放下发簪，作势要走，“那算了，我再去别家看看。”

摊主赶紧叫住她，“姑娘姑娘，十五两就十五两，算我今天开个张。”

女子这才回过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还差不多，老板你人真好。”

集市上人来人往，喧闹不已，实在不是相认的好地方。

白牧渊压低声音对孟翰尧说道：“翰尧，此处人多嘈杂，不宜相认，咱们先跟着她，寻个合适的时机。”

孟翰尧微微点头，应道：“好，听你的，不过得小心别被发现了。”

白牧渊眼神坚定，“放心，咱们保持距离，注意她的动向。”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心地避开人群，远远的保持着一段距离，跟随在红衣女子身后走走停停逛着集市。

离开集市后，红衣姑娘出得小镇，沿着官道向北而行。她身姿婀娜，红衣随风飘动。白牧渊和孟翰尧则小心翼翼地尾随其后，不远不近地保持着一段距离。

路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木，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像是大自然洒下的碎金。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神秘的故事。

红衣女子似乎察觉到有人跟踪在她的身后，但她不动声色，依旧从容地继续沿着蜿蜒曲折的官道朝前走。

走了大约十来里路，白牧渊和孟翰尧在走过一处道路转弯处后，发现前面没了红衣女子的身影。四周寂静无人，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打破这份宁静。